chapter33(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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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当时严越,直接给她一个痛快的话,或许她倒会感念他的良心未泯,可显然,恶魔就是恶魔,又哪里会有半点的心?被强制带到m国,她还是不服输的反抗,不听他的话,不会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任性妄为。
  可这,又让言商怎样忍受,怎样忍受他一次又一次强-暴般的对待,异国他乡,国内有恋,有父母,有一切。
  这一切的不甘,都转化为对严越的排斥。
  他怎么忍受得了自己排斥他,反抗他。尤其是那一种像看垃圾一样的眼神。
  严越发疯了,所有的仇恨怨怼都借着这个借口涌了上来。
  那些尖锐的针头,见那些小瓶装着的排列整齐的药品,最后通通都变成了报复的工具。言商记得,自己刚开始还是记得反抗的,她拼尽全力的不让那些药品注射到自己的体内。
  可是,越是反抗,对自己的伤害越大,一次注射失败,就会有第二次的注射。短短几周的时间,她的身体上,胳膊上除了变态欢爱后的淤青,还有密密麻麻的针扎的青点。
  言商刚开始并不知道那是什么药,直到她思维会变的混乱,她有一次夜里,主动缩进了严越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不肯撒手。
  直到她慢慢的发现,自己的记忆衰减,她忘记了很多事,刚开始是小学的同学,后来是大学最喜欢的那个教授,再后来,她忘记了自己的家乡,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姓氏。
  言商,她的人生从此一片空白,空白的她就像是处在一个空旷的房间里,四周什么都没有。
  体会过那种感觉吗?一觉醒来,突然变成了深秋,没有一个人,树叶簌簌的往下掉。站在那里,心里什么都没有。整个人,突然就空了。
  严越,多残酷的刽子手。
  言商像是在岸上的鱼,她濒临窒息,却拦不住汹涌而来的,像烈火灼烧的记忆。
  她还记得,最后的时候,她像是什么都记不住了,如同牵线木偶一般。可她脑海里,总有一个人的影子,刚开始是父母,后来连父母都忘记了。
  她怕自己什么都不剩,一遍又一遍的记着那人的名字,怕被严越发现,她每天在自己的手心,写着那个名字。和严越对抗着,和那些如蛆虫一般恶心的催眠术对抗着。
  她守护着自己最后的执念和倔强,可最后,连那个人也忘记了……
  -
  她没有任何时间去让自己消化掉这些东西,言商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自己的处境已经不能让她有任何的犹豫,这不是选择爱与不爱的问题,也不是恨与不恨。
  这一刻,言商确定了,严越到底有多变态。
  把自己放在身边三年,温柔对待呵护三年。可是昨晚,他显现出的只是冰山一角,但她已经看出,这个人比以前还要疯狂。
  之前的他,做事狠厉,性格阴寒,至少是在明面上能看出来的。
  现在的严越,藏的很深,披着儒雅的外表,可是永远不知道他的心里又在算计着什么。言商怕了,从内心深处产生的恐惧。她想不出他还会怎样对待自己。
  所以,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至少不能这么一无所知的陷入恐惧里。
  她裹上衣服出了卧室门,原本在那里守着的保镖却不在了,言商又下楼,也是空无一人。甚至昨晚丢在那里的手机,也还在沙发上。
  这一点她没有想到,他就这么放心?
  打开手机,心里一瞬间闪过很多的念头。几年没见,以为女儿早已去世的父母,心心念念,想起他心里就会发疼的男友,拿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
  急切、紧张,还有担忧。一时之间她竟一个电话也拨不出去。
  还没等她从纠结中挣扎出来,一条信息就弹了进来。
  严越的,甚至连备注都是简单的“阿越”两个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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