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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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殿镜前,他从后将那张媚到极致的脸抬起来,交颈缠绵道:“细瞧瞧,咱们俩有没有夫妻相?”
  她扫了眼,气息不匀道:“有。”
  “像在哪儿,说来听听。”
  他压着她往镜前凑,端详她的脸。
  入得更深。
  妆面被热汗熏得有些花,唇上的胭脂早没了,唇色却比涂过胭脂还红。
  步摇撞在云髻边,簪环不曾乱,只散了两缕青丝垂在额边。
  翊安不忍照镜观己,垂下眼帘,摇头不语。
  她没力气说话。
  “怎么又摇头了,没有夫妻相?”齐棪误解其意,从后痛快地扇了她两巴掌。
  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巴掌,两股火辣辣地疼,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长指捏住桌角,小声地呜咽着。
  窗外风声渐息。
  归于平静。
  翊安沐浴之后,清爽地回到床上,尤未没缓过神来。
  齐棪尽兴后,倦意更甚,倒床搂住她便睡过去。
  昏暗中,翊安见他睡得香甜,兀然想起他方才说的浑话。
  “殿下在外仪态万千,惯会骗人,怎么在臣身下浪成这样。睁眼瞧瞧?”
  翊安脸上燥热,气得凑过去咬他的脸。
  齐棪惊得一抖,速然转醒,揉着脸茫然问:“怎么了,我打呼噜了?”
  “你是不是早就想这么作践我了?”她愤愤然。
  他从前只侍弄她,从舍不得让她用嘴。
  方才竟强迫她替他舔干净。
  齐棪还当怎么了,重新闭上眼睛:“唔,好困,我要睡了。”
  “你玩高兴了,现在想睡?”翊安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齐棪闭眼颤笑,死死搂住她,像是要挤进身体里似的,“殿下不讲道理。”
  翊安更气:“我不讲道理?”
  “跪在地上取悦殿下的是臣,累死累活动作的是臣,抱殿下去沐浴的也是臣。”
  齐棪委屈地叹了口气:“臣这般尽心侍奉,怎么成了作践殿下?”
  “你无耻,强词夺理。”那也不妨着他作践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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