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惊慌(肥的一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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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侄子醒了。
  陈江月刚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听见楼上传来的轰隆声,听声音就知道这破坏力超强。
  手里的东西撒了一地,她连忙跑上楼,就看见在浴室搞破坏的男人。
  这间浴室是和陈近生有多大仇要被砸成这样?
  “你发瘟啊?”熟悉的五邑话。
  陈近生以为幻听,他又听见一句,“你喝的是假酒还是火药?”
  花洒下已经湿透的男人才缓缓抬起头,红着眼睛望着浴室门口的人,头顶上的水流滑过他的眼帘,双眼湿漉漉的,眼圈不知是被水浸的发红还是怎的,双眸从惊慌变换到委屈,从恍惚变换到惊喜,陈江月也将他的情绪全部收入眼底。
  她愣在了原地。
  身体比脑子反应得更快,陈江月走到花洒下抱住他,哄孩子似的拍拍他的背脊,“这不是回来了吗?”
  一醒来发现这是两年后她也很无奈,庆幸的是她一醒来碉楼里不是遮天蔽日的黑暗,碉楼里还有他在。
  陈近生搂紧她,贴着她的脖子感受每一下脉搏的跳动,喉咙裹着砂砾一样,声音沙哑,“所以昨晚的人是你?”
  “是我啊。”
  “你的时间里过去了两年,而我感受到好像前天还被压在塌方下面,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我很抱歉,这种不公平的等待一定很难受。”陈江月捧着他的脸一字一句地说着,他身上的水流同样打湿了她,两个湿淋淋的人仿佛在大雨下互诉衷肠。
  陈近生听她这么一说心里更难受了,那口不上不下的气将他堵得心慌,她是心疼他的,他知道,但是这场不公平的等待绝不是她说的这样,碉楼里的七十多年和两年比起来,判若天渊,他心里更多的是疼惜她珍爱自己在她身边的日子。
  “是有点难受,”他喉咙哽咽,“但是不需要抱歉,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回来了就好了。”陈近生连说了叁句同样的话,似乎这样已经心满意足了。
  这一瞬间他面对不能掌控的时间漏洞脆弱的像追逐浪花的海鸟,浪一来他被拍打在沙滩上,浪一退他被卷到大海里,自愿沾湿了翅膀,等着海浪何时将他溺亡。
  她是汹涌的浪花,他心甘情愿当那只愚笨海鸟。
  “你是不知道昨晚的人是谁就和她翻云覆雨吗?”其实陈江月是听见他昨晚喊了她名字的,显然宿醉的人忘记了,亏她昨晚还用了不少功夫骑在他身上。
  “醒来没看见你,我以为”她腰间的手收紧,被他抱得脖子后仰,抱得这么紧好像都能挤出衣服上的水了。
  她关了花洒,替他抹掉脸上的水珠,心想:所以是担心睡错人才生气得砸掉浴室吗?
  “要不要我再睡一次,帮你回忆回忆?”她脱掉他的湿透的裤子,他也十分配合地伸腿。
  “好。”
  陈江月觉得她现在说什么他都会答应,他还有无数个“好”未脱口而出。
  ────────
  为什么陈近生这种反应,之前(32、33)提到过一个十一,他是被人骗上床然后又被人在床上亵玩死掉的,曾经也有人想这样对生,但是生逃过了,他会害怕那种无意识下的性爱,所以宿醉醒来他没见到江月,会害怕很害怕。
  江月的家乡话在文字上有点难表达,但还是想表达出那种味道hhh:
  丐时——现在
  好坭——好看
  聂——你
  妖饭——盛饭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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