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斩(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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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东厂处理完毕余下的工作后天色已经渐晚,本想宿在厂中的萧慎想起宋秋荻那日的话来,犹豫了一下还是打道回府了。
  马车缓缓从衙门所在的胡同驶出,街市上到处都是小贩的叫卖声,路上行人有说有笑,有的叁五成群慢悠悠地踱步进某个食肆酒馆,里面必定是热火朝天的推杯换盏。这幅盛世图景几乎让人忘了白天的菜市口,这仿佛是两个世界,两种不同的人。
  萧慎坐在马车里漫不经心地看着窗外,在心中计算着将要发生的几件事,不知不觉就到了家。
  宋秋荻见萧慎这幅模样吓了一跳,忙问他发生何事。萧慎笑了笑,拉过椅子坐下来,把今天法场上的一幕讲了。
  “这赵叁才说是感谢督公,却为何要做出这般冒犯之举?”听完她仍是不解,又一蹙眉,带点埋怨的道:“你也不知道躲开,嘴唇都破了。”
  萧慎极为无奈:“我哪里知道他有这种举动,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都已经被拉走了。”
  只听她又叹息一声:“幸亏妾身知道今天督公有要事,不然难免误会你是去鬼混。”见萧慎大为不满的看着她,又一笑道:“虽说你萧泊远洁身自好这是远近闻名的。”
  “知道你还胡思乱想?”萧慎有些哭笑不得。
  她没答话,反而凑近了盯着他唇上的伤口:“没上药吗?”
  “何须上药?”
  “那赵叁才居然占你便宜,真让人好生嫉妒。”她幽幽地叹了口气说道,伸出手指抚过萧慎的嘴唇,又靠近了些,几乎贴住他的脸。
  她话语中的不甘心弄得他心中冒出些古古怪怪的情绪来,又见她动作便知她要做什么,心下又是激动又是紧张。
  就在两个人要贴上的一瞬间,萧慎突然起身,动作过大,身后的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刺耳声音打破了这份晦涩暧昧。
  他轻咳一声道:“我……今日从刑场回来,还是先容我沐浴更衣去一去满身晦气。”
  等萧慎带着一身未干的水汽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时,她也已经换了身薄衫,萧慎红了红脸,微微低头不敢直视。宋秋荻倒是将刚刚沐浴出来只着中衣的萧慎恨不得看个透,好在她还记得自己是个女人,不想表现得像个急色鬼一样,只是过去,轻轻靠在他身上,开口怨道:“你太高了,低下点。”
  萧慎依言听话的低下身子,她顺势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狠狠的一吻。
  萧慎舔舔嘴唇,一脸无奈的看着她:“怎么你也咬我?”
  肇事的人却看着无辜极了,说道:“难道不是只有妾身才咬得?”
  萧慎心中激荡无比,连忙点点头道:“对对,娘子说得极对。”说着揽过她,两人一起到了床上。
  “你今日累了吧?”宋秋荻关切的问道。
  萧慎是真的很疲惫,刚才一看见床便只想睡觉,却又怕自己扫了她的兴。
  “你不想?”他有些紧张的反问道。
  她笑的颇为诡异:“妾身是说……如果督公累极了,这次便让妾身伺候督公好了。”
  萧慎感到自己被煮熟了一样浑身发烫,他虽是看不见自己脸色,但见宋秋荻的表情也知必是极为精彩的。
  “这……便是不必了……”他磕磕巴巴的说不出一句整话。
  “这样啊……那就算了。”她说着熄了屋里的灯,拉过棉被,给两个人盖好。
  萧慎眼见警报解除心中稍稍松了口气,却又止不住的失望,暗怪自己怯懦。然而还没等他反思完他就感到一双手在自己身上不住游走,他大气也不敢出,任由指尖的触感到达他的小腹上,他感到自己就像一条冻僵了的蛇一样。
  可那手却不动了,就那么安安静静地停留在他肚脐附近,他等的都出汗了也不见手的主人再进半分,心中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想她会不会嫌弃。
  正在他脑中如千军万马厮杀时耳边传来她带着低笑的声音:“你欺负妾身的招数可是不少,怎么此刻吓得这样厉害?”
  萧慎听了这话脑子一热,猛地抓住她的手向自己阴私重地探去,道:“那你也欺负欺负我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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