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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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再多的主意,先得解开脚上的锁链,得了行动自由再说。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犯起了嘀咕。
  这家人……
  准确地说,这家好像只有一个人,就是那个被自己压倒的男人,其余人皆是小厮、仆役或者护卫什么的。
  那男人太奇怪了。
  第一面见了,就拿铁链锁了他的自由。
  原以为要怎么对付自己,结果……
  什么情况也没有。
  甚至就是被锁了脚,他还能从屋里走到门口,吹吹风、晒个太阳没问题。
  三不五时的,多是在夜里,男人突然就出现了。
  一句话也不说,将他抱在怀里——抗议啊挣扎没用,直接被镇压——然后便抚摸着他的脸,从下巴到额头,不错过每一处皮肤。
  搞得郁容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又掉了满地。
  他算是弄明白了。
  自己这是遇到变态神经病了。
  怎么办呢?逃……
  是逃不掉的。
  他不清楚男人是干什么的,凭着感觉,分析下人的态度,大概推断得出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存在。
  提着精神戒备了好一段时间,发现对方就是摸摸自己的脸,慢慢便是连戒备……也戒备不起来了。
  虽然是个变态吧,但对方终归没真做出伤害自己的行为。
  除了……
  郁容回屋,坐在榻上,手掌摸索在束缚着脚踝的铁链上。
  铁链戴久了,肤表磨得发疼,好像有些破皮。
  他默默地揉着作痛的地方,心里骤然是一阵委屈。
  可是,外祖父离世后,他连可以倾诉委屈的对象也没有了,亲朋好友什么的绝不想给他们添麻烦。
  脚踝忽而落入到另一个人的手掌间。
  郁容吓得什么情绪都没了。
  平复着砰砰跳的心脏,不用说来人又是那变态神经病。
  神出鬼没的,明明是瘸子,走路悄没声地,让失明后五感极为敏锐的他,往往也觉察不到存在。
  男人一如既往,充分发扬“沉默是金”的精神,一声不吭,一手托着那只脚,另一只手手指轻抚在锁链常摩擦的部位。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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