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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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门大户成婚,迎亲队伍少不得在邺都城绕上几圈,偏偏许砚行没那个耐心,直接从卫府穿过长门大街,一路直驱向前,不稍三炷香,浩浩荡荡的队伍便到了许府。
  高堂之上坐的是许氏同定阳侯,待两人拜了高堂之后,许氏拿着帕子抹泪,一脸情真意切,“好好,我现在放心了。”
  三拜结束,阿婉在司仪“送入洞房”四个字中被许砚行扶着往另一处走,身后的谈笑热闹声渐渐隐去,最后在一方罗汉床上坐了下来。
  她目光留在红帕子下边的那点方寸之地,能看着许砚行绣着精致金丝的红色喜服,男人身子朝她走近,一旁的婆子提醒道,“太傅大人,先揭了夫人的红喜帕吧。”
  许砚行拿了喜称,随后挥手,示意她们都退下,只是外边又有管事婆子道,“大人,一众宾客还等着您去吃酒呢。”
  “本官不去,让人好生伺候着。”许砚行过去将门霍的关上,吓得外边人再也不敢说什么。
  阿婉猫叫似的笑出声,没一会眼前一亮,原来那头上的红帕子直叫许砚行揭了。
  “笑什么?脸上涂什么了?”许砚行在她身侧坐下,皱眉看着她一脸泛着白面粉一般的白,哪里还有往日的清丽模样。
  阿婉摸了摸脸,“花苓说涂这样子好看,不好看么?唉,我让她们打水来洗了。”
  许砚行见她起身要走,索性拉她在桌子旁边坐下,“等等,先喝了这合卺酒。”
  阿婉看着两个精致小巧的杯子,想起上次喝了一口便轻易醉了,一时半会还有些后怕。
  他安慰她,“这是普通的酒,和那日的不一样。”
  于是阿婉便拿了一杯,两人交着手臂,各自一口饮下。
  合卺之后,许砚行便让人进来给她洗了脸上那层□□,换了几道水,可算是露出了从前那白净滑润的小脸来。
  许砚行这才满意地点头,一屋子伺候的人又让他挥手退了下去。
  她坐在桌旁,心上挂念着卫太妃那事,正犹豫着要不要同许砚行说,于是在那掰着两只手,稍不留神,整个人忽地叫男人抱了起来,随后俯身抛在了软棉的床铺上。
  可虽然床铺是软绵的但下面零零散散撒了一些桂圆花生红枣,阿婉呜呜直叫,“下面有东西,硌人。”
  许砚行喘着气一手往上提着她,一手掀了被褥床铺,手一抖,那些个枣生桂子全滚落在地,接着把床铺随意整理一番,整个人便再次压了上去。
  热气腾腾的,仿佛跟火烧似的。
  阿婉愣了,男人这般急迫的模样,她从没见过。
  下巴让他捏了捏,声音似乎也滚着火,烧得阿婉嗓子发干,“别出神。”
  她眨眨眼,傻乎乎问了他一句话,“等等,你要做什么?”
  许砚行深眸一紧,嘴角上扬,重重亲上她红润的唇。
  半久后,低哑道,“办正经事。”
  第28章 洞房花烛
  屋内龙凤花烛熠熠生辉, 灯火摇曳中恍然可见那厚厚一层大红纱帐让人一手扯下,掩了几分暧昧。
  男人说完话,又在她唇边亲了亲,滚烫的热度让阿婉浑身一颤,卫太妃受宠那几年,她伺候在旁, 每每先帝过来卫太妃寝宫时, 也多由她守夜,男女之间, 床笫之私,也知晓一些, 自是明白许砚行说的“正经事”是指什么。
  可她觉得还没准备好, 得慢慢来不是,遂紧着纤弱的肩, 两只白嫩的手拉着男人的衣襟,嘴里含了糖般,嗓音低软又细, “大人――夫君, 我有事同你讲。”
  许砚行一听她那软软一声“夫君”只觉骨子都酥了一半, 他红着眼单手摩挲着她细软的腰, “你说。”
  “就是――”阿婉被他挠着一阵痒麻, 顿了好一会, 才继续道, “其实今天在卫府, 出了点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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