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红酒与滑滑梯(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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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她努力咬紧了牙不让眼泪落下来,被刀切到的痛只是普普通通的痛苦的话,液体创可贴的痛则是要把她手掌都掰碎。
  图萨因为这一声惨叫差点一屁股坐空,抓着她的手握也不是放也不是,只能凑近了小心吹吹,长睫毛眨着投下阴影,语气也很温柔,握着乐容的手不自觉放松:“稍微忍一忍。”他从上次乐容受伤开始就知道,她非但不是什么神妖,反而是个脆弱得不能更脆弱的普通人,指甲断了要吸气、被书砸到还要吸气、不洗碗不做饭,看起来特别娇气。
  少年轻轻给她揉着手,看着那一条伤口:“你做什么了?”
  “我切橙子了。”乐容直皱眉,叁番两次想去摸伤口,又被图萨挡住了:“不要乱摸。”
  女人用好的那只手撑着头,似笑非笑:“不让我摸,那我摸什么?我手疼啊。”
  她又在调戏自己!
  图萨瞪了她一眼,他可没忘那些“不堪入目”的评论,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还有些在说他和乐容的,什么都有。他想着想着耳朵又红起来,
  从书房听到惨叫跑出来的童奕圆看到的就是这一幅画面,她摇了摇头,径直走向了厨房。
  等童奕圆端着热红酒出来时候,她又和图萨商量了一下做模特的事情——商家需要她拍一组汉服的宣传照,男角色不好找,想借图萨一用。
  他看了看乐容,又扭过头对着童奕圆的视线,语气很是认真:“有酬劳吗?”
  “有,当然有,一套叁千五加热度转换。”童奕圆捧着热红酒抿了一口——他可真是被社会大染缸迅速染黑的少年啊。
  “好,我接,”少年回答得干脆利落,又指了指乐容,“钱给她。”
  童奕圆憋住了口里的热红酒,费力咽了下去,语重心长劝他:“年轻人要经济独立!”
  “我的钱给她就好了。”图萨又不自觉想起那些评论里的小故事来,故作镇定灌了一大口红酒。
  乐容耸了耸肩表示和自己无关,拉着童奕圆去做面部护肤——新年嘛,要从头开始。
  等两个人洗完脸做完全套护理,图萨还在看电视,看乐容过来还有些不自在。童奕圆回到房间先关上门,女人戳了戳他发烫的腮帮子:“你今天怎么了?”
  图萨拍了拍自己通红的脸,把脸凑过去,指着自己的鼻梁:“来!滑滑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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