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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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蘅了然,这两天倒是一直想当然,按照老梁的胃口喂养他,还从未问过他现在的口味偏好。“好啊,你想吃什么啊?我看我会不会做。”
  梁逾至微微偏头,衔住女人丰软的耳垂,一阵酥痒的暖风吹了进来。“你可会做了。”
  她脑中霎时警觉起来,“梁逾至!”
  被点名梁某人伸舌从下往上舔舐着耳朵外廓。“想吃你。”
  “你刚才还生我气呢!”
  “未来的我怎么说的?一炮解千愁?我现在就有千愁。”那手指从侧腰围裙空隙处插进,挑开薄衫,沿着小腹肌肤规律地打圈,惹得对方止不住地颤栗屈腹。
  “呜……你不累吗?”
  “要不是现在眼瞎了,我会更有活力。”渐渐远离耳朵的薄唇再一次紧贴上来,吐出又潮又热的气息。“手上别停,我们还要吃晚饭,不是吗?”
  感受到小腹前的手指离开,沈蘅便也强打精神,捧着两个土豆冲洗干净。运动裤内突然多了一只异于自己体温的手,骨节分明,粗长有劲,略有浅茧,和他的身下之物一样,不至残暴,更不至文弱,持着那份猛壮,能够将她欲望沟壑踏实填满,此后再多出一份吃不消的酸软。
  是中指吧?漫不经心在外勾画着,就是不捅开碍事的布料。“我还是有些地方不太会,求赐教。”他没了之前在门口气急败坏,这会子的淡定从容,听起来倒是坏坏的。
  沈蘅被他撩的腿软,撑在桌沿上咬牙切齿地骂道:“赐你个头!”
  “哦,自学也行,就是时间久了点。”梁逾至很有耐心,待到慢慢勾出那层单布上的湿意,方才从旁钻入,食指中指一起捻着浸在水中的花珠,时轻时重地揉弄起来。
  虽然他不算熟练,但时间一长总会偶然触发女人的极度敏感点。沈蘅在高潮来临之际,总是习惯性去抓攥东西。她身下湿意泛滥,深处热气弥漫,但现在她手里却紧紧攥住一颗土豆,冰凉坚硬。明明是该充斥着温情烟火的地方,柴米油盐酱醋茶,无不朴实真切,只因被两根手指搅弄,她就在这里,发情。
  不可名状的羞耻感爬满了她全身,害得这场高潮比之前的更绵长,呻吟叫喊也比之前的细碎娇颤。“怎么了?今天怎么这么敏感?我现在进来不会被吸住吧?”身后人说着就脱下裤子,挺着和肌肤同样光滑细腻的肉棒,缓缓陷进女人柔软丰腴的臀肉之间。
  “嗯……别说了,我,不行,要做饭。”她不听话,拼命躲开后面硬物的趁虚而入。几番盲捅未果,耐心尽失的梁逾至接连打了她屁股好几下,再用力掐住两瓣臀肉,命令沈蘅:“自己过来,和昨天一样,含进去。”
  沈蘅迫于淫威,毫无骨气地贴了上去。随他吧随他吧,早点结束才是真的。她紧闭双眼,心里重复默念这句话,好像这样能忘却自己身处这尴尬的情景。梁逾至则完全不这么想,他眼前世界一片黑暗,没有什么白日、外界所带来的羞耻感,他在这种事情上,干就完事了!
  沈蘅被他撞得前摇后晃,抖散出来几缕鬓角长发凌乱横在脸上,看起来淫荡迷乱。渐渐不知从何处飘来浓郁的菜香味,耳畔回响着邻居们铁勺在锅中翻炒的声响,声声都在警醒沈蘅,现在所有人是正常的做菜吃饭,只有他们,光天化日,衣衫不整地在厨房行这等秽乱之事。
  “嗯啊啊,慢点慢点。”沈蘅喘息着,手里的土豆也被抓扣出了四个小洞。梁逾至果真慢了下来,她借此缓口气,拨开眼前的头发。没有任何征兆,他就跟机器一样猛然提速,撞得更快更猛,沈蘅没有防备,叫出了属于深夜的淫靡浪荡。
  她紧张地盯着对楼的金属窗,外面天光没能投进去,只能望见一片昏暗。沈蘅深怕随时都有人从那片昏暗中走出来,撞破他们这场几乎露天的性事。“我们回房间好不好?嗯……在这里,好危险。”
  “不行,”原来他一直在忍,现在开口听起来字字都是颤的。“我忍不住了。”
  “梁逾至,你个混蛋。”沈蘅只好埋头承受着他带来的欢愉。紧接着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狗吠,差点吓破沈蘅的心脏。
  对楼的昏暗中没有人来,倒是一只边牧犬扒在窗台,望着这对痴缠的男女,锲而不舍的吼叫着。沈蘅抬眸,对上了边牧犬那双懵懂无知的眼睛,明明知道动物看不懂,可她还是好羞好害臊。“呜……对面有只狗。”
  “不碍事,它不懂。”
  “它会把人招来。”
  “你想回房间?”
  沈蘅捂着嘴,压抑住自己强烈涌上来的呻吟。说的话皆是断字隔句:“我,是你,快结束!”
  “回答我的问题,我就放了你。”
  对面的边牧犬吠得越发猖獗,每叫一声沈蘅的心就难免激颤一下。她只好答应:“你问!”
  “我和你怎么认识的?我是说,老的那个我。你不在了,我又找不到现在那个你,怎么办?”他声音早已染上情欲,贴在她耳边每个字说得滚烫又飞快,真是上下一起撩拨。
  沈蘅虽然意乱情迷,智商还不至于离家出走。“你是我学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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