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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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鹤棠拿纸的手指摩挲纸页,发出揉动纸页的清脆声响。
  “可以。但是,不能移动毁坏里面的任何东西。”
  高大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楼道口,听着男人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白鸽的呼吸,也越来越重。
  孟鹤棠回到卧室,将门紧紧关上。他没点灯,借着窗口泻进来的月光,走到柜子上,拿出了一坛酒。
  撬开密封的封盖,一阵浓郁的梅香扑鼻而来。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坐在黑暗中,慢慢细饮,感受梅花酒从唇上淌到舌间,再由喉中缓缓滑到胸口的爽辣,馨香感。
  他觉得自己已经耐心地喝了很久,其实只是一小会儿。
  当他将第二杯饮尽,他已经坐不住,提着酒,大步走到墙角,按动开关,推墙而入。
  他已经将近半年没进来了。
  当他弄丢了她之后,他没有勇气再使用这个泉池。他一度想要将这里封死,又怕她突然有一天,会为了这个泉池偷偷回来。
  幸好没有封。
  里面一切如常,他的心却从未如此激烈跳动。
  他提着酒坛,坐在黑暗的池边,眼睛紧紧盯着对面的那面晶石墙,上面亦是一片黑暗,和这些日子里,他苦涩昏暗的世界一样。
  他在等待一个人用一把火将这黑暗驱赶。
  然后再拿着那把火,从里面走出来,来到他的身边。
  忽然,他听见了一阵轻微的声响。
  是关门声。
  接着是一个女人的叹息。
  就从墙的那边传来。
  一阵窸窸窣窣,像是整理东西的声音,然后咚咚咚,是光脚走在木地板上声响,从房间的这头,走到那头。
  就是不往墙后面这个等待着她的男人这边走。
  这时,他听见一阵水声,似乎在洗脸。
  紧接着,黑暗的墙壁下端,缓缓有光亮出现。
  孟鹤棠在黑暗里,紧紧看着这光亮,随着墙上巨画缓缓上升,越来越大。
  一双着着单薄亵裤的腿,也在光亮中越现越完整。
  接着是细软的腰,上下拉动着绳索的一对手,以及一只紧窄的肚兜。
  眼看就要露出那人的脸了,孟鹤棠此时已浑身发烫,澎湃的血液在体内流动地太快,令他脑袋微微发晕。
  忽然,那片巨画只拉到了一半,里面的女人就停止了拉绳索,巨画下端,堪堪停在了女人的锁骨上。
  孟鹤棠愕然,看着那女人放开绳索,缓步走向床榻。
  她这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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