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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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牵着她去办公室,他脱了医袍,她站在那,微垂着头,腰便一紧,被带进了一贯熟悉的怀抱中去。
  六个小时的手术,他得心应手,却也感到疲倦,余出两分的力气依附着她,像极了在充电般。
  或许,是因着那些许的疲惫,他语声缓缓,“阿霁,我回来了。”耳鬓厮磨,缱绻的笑意:“你在等我。”
  阿霁没有随她父亲去重症监护室,而是守在手术室外,在等他。
  他高兴,相比较下,白霁溪安静的显得异常。
  原本,父亲该继续待在警局,是这个人,放了她父亲出来,但也能随时让她父亲再回到局里。
  她一语不发,乖乖地跟着他走,回公馆的路上,车行驶的平缓,道路两旁的路灯千篇一律,温黄的光漏入窗缝,一片一片的闪过。
  他微疲而安静,抱着她在腿上,她亦是安静地任他抵着她的肩膀。
  倏然,男人啄了啄她的颈。
  云团儿一瑟缩,这才将他抱紧。
  “阿霁……”他的气息钻入她的耳,不依不饶地,咬了咬她的耳垂,似乎,非得要她出声才行。
  可她唇角动了动,总有一股力量阻滞着她,令她不愿意出声,便只能沉默,又心知,要是一直静默下去,他一直不会罢休。
  白霁溪稍稍直起身,借着窗外的光端详着他的轮廓,触摸他的下颔,他的那眸子,宛然被她点亮。
  他有着一身明华,惟独本性,太过执迷了,令她看着,动作逐渐僵硬,隐隐地不知道该怎么继续。
  他却已然沉溺,从她耳垂,一步步,吻住她。
  厮磨了不知多久,直到轿车的引擎熄了火,他才饶过她,那染了水光的杏眼映入他眼底,浸润着他的心也跟着软化了。
  他又将她啄了啄,还是她,发觉车窗外不是公馆的庭院,最先清醒:“这里是?”
  后知后觉,明白了这是她曾经来过的高级公寓区。
  而陆淮深带她回来的原因——
  “玄关离卧室很近。”
  他带阿霁搬进公馆,是因为公馆,有他们童年时共同的记忆,但这里,才是他购置的婚后新房。
  进了新房,陆淮深反手锁门,防盗门的锁轻轻一响,小姑娘犹未回过神,只听他低喘着,他隐忍到了极处,每一寸气息里翻涌着烫人心魄的欲,仍然极其温柔,如同拆吃餐前的甜点,摸到她衣扣,一颗颗地解下去,第一口,便咬在她锁骨处。
  她打了一个颤。
  随后,才总算明了,这新房里,玄关离卧室确是很近,不消几秒的功夫,就能倒在床上。
  是夜。
  在医院守着夜的安文接到了一通电话。
  自从任职了陆家的属下,他从此不敢关机,也不敢静音,几乎养成了习惯,睡眼惺忪着就准确摸着了西装内袋里的手机。
  “喂?”
  安文出声后,电话那端,语声寒凉,浇的人霎那间惊醒,“天一亮,你通知公安局的人,让他们来医院拿人。”
  安文就一抖擞,屏住了气,“先生?”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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