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软的资本(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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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动作幅度的加大,对方露出瓷白细腻的腰身,给夜色添上了一抹情调与暧昧。
  有见多识广的游客认出来:“哟,这不是苗族的板凳舞吗?”
  “我怎么听说,这苗族的板凳舞,都是用来庆祝喜事的…?”
  一曲舞闭,姜淮转过汗涔涔的一张小脸,眼睫弯弯:“您没记错,板凳舞的确是用来庆祝喜事儿的!只不过,我这一舞,还缺一样东西。”
  旁人奇了,忙问缺什么。
  “这板凳舞啊,前提得是酒后娱性纵情之下…”她做了个饮酒的动作,朝众游客们一招手,揶揄道:“客官,里边请!”
  围观的皆给她逗乐了,出来玩讲究的是情调,开门做生意的最难得是头脑,当下不少人笑叹一声,迈入了“不渡”大门。
  不枉自己琢磨了一天,这法子不错,她可怜的小店,可算是开张了。
  “一楼喝酒,二楼住店!请好嘞您!”姜淮朝店内喊了一嗓子,以防前台叁翠见今晚的阵仗应付不过来,扇着手风,拾掇好板凳,就准备回了。
  “请问。”身后传来男子低声询问的声音,姜淮脖子一样,条件反射往里衣里一缩,扭头就见一双藏在英挺剑眉下的锐利黑眸。
  “我不买酒,也不住店,你们店里,缺鼓手吗?”
  很少有人知道,姜淮私下里,其实更偏爱身材伟岸的男人,若是在这炎热夏季,单手一扒上衣,露出一身古铜色肌肤,咸涩汗水顺着健硕胸肌流下,蜿蜒进块状腹肌之中,简直瞧一眼就有让女人腿软的资本。
  不过这样的也只敢在脑海中想想,在现实生活中都是些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主——只有男人这种生物,才会将汗臭味夸耀成男人味儿。
  这还是头一次,梦想照进现实,姜淮望着眼前香喷喷的型男,默默咽了口唾沫:“你刚刚说啥…?”
  向野耐心地又说了一遍。
  姜淮虎口卡着板凳,有些肉疼:“不了不了,小店薄利,如今不缺人。”
  男人越过她削薄的肩,见店里只有一个收银的小妹,淡淡道:“做酒水生意的,得有一个唬得住场子的。”
  姜淮心中疑惑,正欲摆手,凤凰古城虽然商业化严重了些,但她来了这些日子,倒从未见过酒后闹事之人。
  话还没说出口,脸倒先疼了,方才领头捧场的大哥此刻厚掌一锤桌面,激动得满脸横肉都在摇摆:“黑店!这是家黑店!”
  “你家的花果糯米酒,怎么比别家贵上一倍多?!欺负我们外乡人不懂?宰客呢!”
  姜淮黑下脸来,价格是她定的,想着头天开着,小菜附赠了一碟鱼皮花生和醋腌萝卜,也就稍稍提了些价。
  她虽是急着补上吊脚楼被狠宰的亏损,不过一曲舞下来,人好歹也是出了力气不是,附赠的情绪价值怎么就不能算上商品价值了?
  再说了,都是明码标价,你情我愿的事,好赖觉得有其他好去处,您再走就是了。
  火气噌地冒上来,她也懒得解释,一指“不渡”的招牌,笑意盈盈:“您瞧好了,老娘不渡穷批。”
  那大哥落下面子,一抹脸,气势汹汹就朝姜淮这边来,周围人没劝动,眼见这灵动秀丽的妹子对上壮硕猛汉,一时有些不敢再看。
  向野里在原地没动,只在对方手指几乎快要戳到姜淮脸上时轻描淡写地从一旁横插进一只胳膊来,攥着暴怒边缘的男子,眼眸里多了几分锐意:“都是出来玩的,和气生财。”
  男子啐了一口,正要连对方一齐骂,只觉被攥着的手腕处一麻,自己竟挣脱不得。
  在看对方,脸色都未变,似乎只是在好言相劝。
  这人也不知什么来头,瞧着不是什么善茬。
  他看着向野,姜淮看着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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