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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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给她逗乐,转而亲亲她,“好么?心满意足了?”
  她笑的跟个二傻子似的,黏上来,“刚才你怎么不一块儿来吃呢?非得端屋里头来不行,我都不知道你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他搁下书本,搂着她,絮叨起来,“我们冯家人多,整日在战场上厮杀的,上了战场就不一定能活着回来,爷们儿就趁在家的时候多生养,人多了才死不干净,倒下一茬新茬就又起来了,所以每年除夕,都很热闹,就跟今儿一样,满屋子的人,上到白发祖辈,下至咿呀稚子,后来灭族了,就剩我一个,在宫里难,冷冷清清的,常常会想,若家里人尚在,会是个什么场景,今儿觉得,也就是这样罢,张灯结彩,欢声笑语的。”
  允淑静静听着,心里也不是滋味儿,过了会儿,从他身上跳下来,欢喜道:“咱们多生几个孩子吧,这样以后咱们家也热热闹闹的。”
  她简直都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了,脑筋一热什么都不管,想到什么说什么,脱口而出。
  他定定看她,目光炽热,“这是个好法子。”
  允淑才说完就有些后悔了,因为他已经过来把她抱着往床/上去了,当中还解了她衣带,到床跟前就只剩下一件亵衣,垮垮挂在肩头,她冻得打个冷颤,就被裹进被子里了。
  他挨进来,替她松发髻,温柔的不像话,勾的她心里小鹿乱撞。
  尽管同床共枕那么多次了,允淑还是不争气,只要碰着他,就没了出气儿,每次都是他占据主导地位。
  他的手挪到她臀瓣上,就不客气了。
  她觉得自己被占了好大的便宜,不依,去解他衣裳,干架似的,惹得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尴尬的不行,最终还是败下阵来,任由他摆布了。
  外头寒风长雪,屋里干柴烈火燎原,炭盆吞吐着火舌,催的人肝儿燥。
  她蜷着脚心呼气,喊他畅哥哥,天晓得,这时候一个字儿也能叫他天摇地动起来,他亲吻她,带着鼻音轻声唤她,“允淑,同你在一起,我真是快活死了。”
  她扭扭腰,在他耳朵上轻咬一口,去勾他,他忽然顿住了,暖流袭过。
  她没力气,窝在被子里阖着眼,他拍拍她的背,转而叫热水。
  廷牧给奈奈使个眼色,“我去叫他们抬热水来,你在这儿等着,回来给主子禀一声儿,再送热水进去。”
  奈奈自然是知道,点头应了。
  水送进来,热气氤氲,隔着屏风也看不清里头是什么场景的,廷牧拍了送水的小厮一巴掌,低声呵斥:“瞧什么瞧?眼珠子不想要了是吧!”
  小厮挠头嘿嘿一笑,“不敢不敢,小的这就出去。”
  廷牧看着人出来,才松了口气儿,四下看看,人都走干净了,才把门带上,往门口一站,赏雪去了。
  冯玄畅起来披上中衣,把她从被窝里掏出来打横抱起,放在浴桶里头,“可累坏了罢,我服侍你泡泡身子,这外头天冷,我再放些碳,把火烧旺些。”
  她拉他,摇摇头,“水热乎着的,你拿汗巾过来罢,一起泡泡。”
  他拿手试试,确实热乎,也就没客气,拿了汗巾过来,合衣与她一起泡着。
  没过两天,宫里头又来传话儿,说本来太子和徐家姑娘水火不容,硬是搓不到一块去的,也不知道怎么,太子殿下和徐家姑娘在西海子就狭路相逢了。
  谁也没成想着因为一只叭儿狗掉进池子里去了,才下了雪冰面儿还不结实呢,徐家姑娘救叭儿狗的时候落了水,正巧被太子殿下顺手给捞上来了。
  也不知怎么的,自那天开始,太子殿下就有些迷瞪,人儿一会儿好一会儿坏的,时不时说胡话,宣太医去瞧,结果倒好,一堆有学识的人竟说是中邪了。
  来的小黄门唯唯诺诺呵着腰,为难的问他,“掌印您瞧这事儿该怎么办呢?大殿下这会子也不管人拦,硬是蓬头垢面的跑人家徐将军家里头跪人门口,官家气的跳脚,说皇室的尊严都给他丢尽了,叫大殿在徐家门前跪到老死,咱们都是底下人,哪碰上过这种事的,殿头官叫小的来问问您,这得拿个主意才是。”
  允淑瞅着他,拢拢手,疑惑道:“这徐大姑娘还真是邪气儿了,庭降跑她跟前儿跪着,还能为她得失心疯?”
  冯玄畅心里头琢磨的可不是什么徐长生还是徐短生,他现在脑子里头琢磨的是另一桩事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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