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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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栖像是早有准备,江珏还没来得及想好怎么喊疼,又是两三碗药被灌下了肚子。还终于好心了一把,替她停了房里的熏香,说是这时候对身子不好,躺得骨头都快散了的江珏总算是能自己艰难地翻了个身。
  但毕竟是看不见,躺久了骨头软得和面条似的,一个胳膊软下来,她直接翻江栖身上去了,鼻子都差点在他胸膛上撞平。
  虽说看起来只是撞红了些,但眼泪又是哗哗的流,闭着眼睛也能哭得梨花带雨。
  江栖看着这样子也是无语,他没想真把人给养废了,最多给个教训。但在这个方向上,江珏似乎适应良好,甚至自觉娇柔且弱不禁风了起来。
  帮她擦干了眼泪,捏着人后颈把按回到了床上,怕她又能折腾什么幺蛾子出来。
  还好声哄了一句,“眼睛还是要过两日,待帝京那头安定了,再放你出去,免得你乱跑。”
  提起这个江珏也气,索性懒得理他,猫一样趴在床上由着他的手在脊背上抚过。
  “你就不问问江珩和魏怜怎么样了?”
  憋了这么久,不想问是不可能的,要不是江栖把她控制得死死的,她都想自己出去亲自看一眼。
  江珏扬起了点脖子,等着他继续说。
  但江栖就是喜欢吊人胃口,“在宫里头传的风风雨雨的话你还没听过对吗?”
  宫里每天传的话多了去了,哪个宫哪个院子少了人还是闹了鬼,江珏一时还不知道他说的是那句。
  “魏怜当年与人私通,不慎被先帝发觉,先帝大怒,谁料她先发制人毒死了先帝,还假传遗诏让江珩继位。而先帝留了后手,秘密传了遗诏给心腹之人,而真正的遗诏里,传的继承人不是江珩,而是还在襁褓中的江瑞。”
  乍一听这开头,江珏还以为江栖想说传的人是他。
  “江瑞的母妃胆小怕事惯了,不敢与魏怜作对,只想着与儿子明哲保身。不久前得了不知从哪儿来的风声说,江珩要打发她儿子去蜀地那种鬼地方,这才冒死揭露了这事儿。虽说去蜀地这事儿从来没有过,但现在朝堂上应该已经是乱成一团了。”
  而她在这儿除了吃就是睡……
  “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突然被人提起来──”
  江栖说着就揪住了江珏的耳垂,像是嫌她听得不够认真,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不用看也知道怕是红了一大片。
  “你们都觉得是我干的,还要杀我。”
  他声音极轻,像是受了委屈。
  也不知道他的话里有几分真假,江珏听得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强撑着身子翻过来,抱住江栖脖子亲了一口。
  可惜江栖这回丝毫没有被她的讨好打动,强硬把人从身上拽下来,按平在了床上,埋进被子里。
  一只手按上了她的小腹,“身子不舒服就别乱动。”
  江珏不服,她现在可好了。
  “止痛的药不能每次都用,一两次还好,晚些吃苦头的还是你自己。”
  那算了吧,她躺着挺好。
  “现在魏怜光明正大地让魏家和季家在帝京城里抓人,朝堂上敢嚼舌的也都被下了监牢,他们可算是发现传出那些谣言的人是谁了,现在可没工夫来管你我。”话至此,江栖笑出了声,“就算我带你私奔了,他们也抓不着。”
  私奔啊……她得想想。
  可传谣言的人又是谁?
  江珏还没想个明白,就听江栖自个儿否决了这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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