鸵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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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的男孩虽然在家长面前是一副犹豫不决且怀疑的样子,但一旦沉静下来,茶余饭后之时,还是会在心里对那种高调而遥远的生活充满向往。
  谁人不虚荣?
  再加上那时候尚处于青春期的孩子,对身边天天唠叨的母亲也有着本能的排斥。
  离开上海,虽然是随了母亲的意,但也意味着自己可以不再受制于她。
  见识世面,做自己想做的事。
  那时,他是真心用着充满喜悦的声音向覃盏宣布这件事的。
  他希望覃盏能够分享到这种喜悦,哪怕它其实尚未定数。
  没想到,身下的人却是突然坐起。
  “你父亲是定海的?”
  当时他对覃盏的反应有些奇怪,“是啊,他是定海的老总。”
  从那一次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不知道为什么,谢明远发现覃盏总是有意无意地躲着他。
  两个星期过去,除了两个人偶尔会说几句话,每回还是谢明远主动开口,多数时候连补课覃盏都干脆不来了。
  连续憋了两个星期,谢明远早就烦了,那天放学,教室里还有几个人,谢明远管都没管,就直接把人堵进了卫生间。
  “你最近怎么回事你?”
  女孩支吾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我……觉得我们可能不太合适。”
  那时候谢明远真是觉得可笑极了,“我们在一起也就上个床,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
  明天发点糖渣子嘻嘻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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