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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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如琢捏他后颈,把人提上床:“你就作吧,哪天把我作死,我就省心了。”
  琢琢在被褥上怎么脱裤子,梁如琢就怎么给文羚脱裤子。
  文羚哼哼唧唧扭过头亲他:“晚上出去玩?”
  “不去。”梁如琢捏他大腿,“晚上我有点正经事。”
  唐宁被监禁在熟人开的精神病院,一年多来唐家疯狂搜寻唐宁下落,梁如琢从未让他们得逞。
  唐宁抱着腿坐在狭窄的病房角落,铁门开了一条缝,梁如琢走进来,敲了敲门。
  唐宁长发凌乱,许久未曾保养的脸已经起了一层细纹。她眯起眼,哑声问:“他痊愈了?”
  梁如琢心情不错,拉过一条凳子坐下:“托你的福。你为人类医学做出了杰出的贡献。”
  唐宁冷笑:“可以放我走了吧,你答应的。”
  “是的,我答应过。”梁如琢托起她的手肘,给她戴上黑色头套,“走吧。”
  她被推进车后座,梁如琢开车,文羚坐在副驾驶,转过身趴在靠背上和她聊天。
  “我能问问精神病院里每天都做什么吗?”他拿了一支笔在白纸本上准备记录,“也许能给我一些灵感。”
  唐宁沉默着。
  “你指甲太长了,护士不给你剪吗。”
  “我讨厌你的发型,给你换一个更美的。”
  自说自话十分无聊,唐宁不回答,文羚只好画一幅速写塞进她手里。
  “我把你画得特别漂亮,你离开后要记得我。”
  梁如琢把手搭在车窗外掸烟灰:“你现在一幅画很值钱的,要爱惜羽毛知道吗。”
  “好。”文羚扭头看他,乖乖答应。
  车停在郊外的松林,梁如琢替她拉开车门,微俯身伸手托起唐宁的手:“到了,亲爱的。”
  唐宁的手在发抖。
  她险些摔下车,走路一瘸一拐。
  文羚坐在车前盖上,指尖转着白纸本,望着那个女人跌跌撞撞逃走。
  “叔叔,我觉得她会报复我们。”
  梁如琢指间夹着细烟,斜倚车门:“可我答应放了她。”食言会被上帝惩罚,他怕文羚被收回。||寂寥松林,一声枪响惊起大群飞鸟。
  唐宁后脑炸裂,被子弹的冲击力撞出几步远,手里还紧攥着一幅白纸速写,笔触流畅,人体标准——画上是一个没有头的女人。
  文羚食指转着微型238,小心地牵住梁如琢的手指,金橙斑纹的小蛇从口袋里蜿蜒爬出,依恋卷在两人交握的手指间。
  起风了,文羚宽阔的t恤衣领被吹掉了半边,露出半截肩胛上漆黑的乌鸦花纹,与夜色徘徊的飞鸟一同苏醒。梁如琢敞开风衣前襟包裹住他,心脏的热气透过一层衣料炙烤着他的脸颊,他心脏里生长了一片撒哈拉沙海,流沙细腻填补他浑身空隙,同时也将他吞噬淹没,周身温暖至极,他在狂欢,他在烧。
  “叔叔,我是不是很坏?”
  “不宝贝,干得漂亮。角度再高一些会更有艺术感。”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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