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节(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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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话,我就明白了,其实郭平厚于她而言,也是一种耻辱吧。
  当我告知郭平厚我妈不想在我的婚礼上台的时候,他垂眸静了一会,苦笑,“是我对不起她了,不过……”他的眼神落在我的身上,欣慰地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8月20日,我致电阮瑷,“你在哪里,我去接你,陪我去试婚纱。”
  “我在家。”阮瑷蔫蔫地说。
  “我现在过去。”
  我将车子开到阮瑷家的时候,她不施粉黛地穿着凉拖鞋走出来,神色显得憔悴了不少,上车后,我关切道,“小瑷,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我送你去医院吧。”
  阮瑷痛呼,“去什么医院,我怀孕了。”
  我猛地踩下刹车,盯着她的肚子,“恭喜。”
  阮瑷咬牙切齿地控诉左霄启,“有什么好恭喜的,你知道我是怎么怀孕的吗,左霄启这个老东西,整整三个月,每次都把避孕套戳破了,我的经期他比我记得还清楚。”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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