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二:乌云(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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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撕开他嘴上的胶带,低声:“求我。”
  江漫咬紧了唇,偏偏不出声。从小到大,他接触最多的是古典作风,事事正经保守。
  以至路柔回国后,他最多想的也就亲个嘴,别的完全不会去想。舔她那儿也很大原因是因为她以前说过这样可以和好。
  他偶尔意淫路柔,都是传统姿势,意淫完要读好几本静欲的书,边看边苦恼自己怎么那么淫荡。要他第一次对欲望求饶,被捆绑着,像一条栓着项圈的狗一样卑躬求饶,他咬紧了牙。
  他没想到路柔怎么变得这么“坏”。
  .
  跨坐在他腿上,路柔舔咬他的喉结,舌尖的每一个动作都在调情。
  他仰起脖子,喉结游动着不可侵犯的情欲,好似在说:别,别,别停下。纵情的亲我、咬我、撕扯我,在我身上每一处都留下痕迹。欲望的起伏就像这件黑衬衫的波浪。
  “以前,我有想过给你上贞操锁。”她用柔软的下体一前一后地蹭着他。“套在你下面,只有我能开锁,一旦不听话就电击惩罚一下。”
  江漫身体都僵硬了。
  感觉到他的变化,路柔一下笑倒在他身上。“哈哈,吓你的。你真信啊?”
  她又坐回自己的椅子上,盯着他下面。
  “看你吓得,都软了。”
  他失神着,看她白嫩嫩的脚压上他的茎体,再一轻一重地滑动。他是有恋足癖好吗?不然为什么在她踩上的那个瞬间,他就一下痉挛着全身,紧一阵,缓一阵。
  原本,他发誓任她怎么弄一定会强忍着不射,不让她得意。可那根东西却越来越大,在她掏出来继续玩味地踩着,零距离接触后,他的根茎更硬得发红,全身坚硬的骨架都酥软了、融化了,脸颊浮上被征服后的燥红。
  唇翕张着,憋回声音,他尽力抑住那些野兽,表情越来越淡定。
  身体却说:我要进入她,捅哭她,捣烂她。
  路柔撑着脸颊,旁观他的失态与镇定。她用足前掌推按着它的头部,黏液在她脚底越来越滑,空气里精腥气蠢蠢而蠕。直到她重重一压,江漫的精子便全部射出来了,几滴在她脸上流下。
  柔软的树木在高处不断喷洒精华,呈现出白色的琼浆,它们向四周泼溅,星星点点在大地上,树木慢慢衰败了。
  “江漫,舒服吗?”她没打算放过他。“你的性欲都是我开发的,我比你更了解你的身体。”
  “不求我,那你射了也没用。”
  她说着说着就分神了,赏玩他发情的姿态。也许是没人能比江漫能契合她的性癖了。
  这种气质像件艺术品:清高地坠落,自制地失控,匀静地急喘。明明粗喘连连,表情却干净清新;明明眉目圣洁,精液却流满了整个椅面。
  整个晚上,江漫被她玩得射了五次,精液都透明了,他灰白着脸,身上青的红的一片片。还是不求。
  最后,谁都筋疲力尽了。
  江漫埋在她脖颈里,问她为什么不亲他。
  路柔沉默,装作没听见。
  他也无声。钓什么鱼,就要放什么饵。与他不同,路柔爱食荤,要引出她对性的渴望,对他的渴望,才能让她对他依恋。
  只是,她始终全程不肯吻他,令他耿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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