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下):“佛不说绮语,您也是不信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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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叙意挺身抽送起来,击打使得身下人一身白腻皮肉都翻出浪,意识也浮浮沉沉靠不上岸,唇间溢出酥融咿唔呻吟。
  他见了,更忍不住加重力道、加快速度,要造出更多,满足心里残虐的欲望。
  这美玉,他摸得、佩得,更摔得。她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甚么年岁小。这种开脱理由,就教它赶紧滚开。
  迟叙意伏在祝鸠身上,像是兽类正在交媾,一刻不停地侵占雌伏于身下的人的最淫靡的性器官。
  祝鸠腿软得紧,手早酸得换了小臂撑着,人顺势往下塌,身后的人却不肯放松半分,搂着她小腹也低下来,不让男根从她小穴里滑出。淋漓尽致的快感,她早不知喷发了多少了次,身后的男人却不歇地打着桩。
  “给我……给我吃……”祝鸠将肩颈窝斜攲在男人立得稳当的的小臂上,反手去抚摸他颈脖、肩膀。
  再往下游走,扣住男人分心揽住她腰的手,勾勾缠缠怨他:“妾腰都教大人撞断了。大人还不快些泄给我。”
  迟叙意感觉到身下人扭着臀、绞吸着穴要他缴械,心里哂笑一声,只想她究竟还有多少本事没使出来。
  他衔着祝鸠一半被羞热、一半被冻红的耳廓,有滋味地吮了起来。
  “就来。”
  身下人被攥住了敏感点,摇摆的腰都轻颤起来,他骤然发狠地用力一撞。果不其然,那不盈一握的腰即刻收紧一弓,顷息就倒塌下陷,挣开他桎梏,伏在榻上急促地喘着气。
  迟叙意低低笑了一声,裹挟着情欲的沙哑喘息,俯下身,捞起祝鸠深埋在臂弯的面庞,呢喃道:“不行了?你还没榨出来呢。”
  “别……容妾松泛一二息。”祝鸠凭着本能避开他的吐息,拨开他贴着床榻又要去捞起她腰的手。
  “浪得没边儿了…”,男人抽起她翘起的臀儿,激得她体尝了极乐的穴儿又快乐地吐水,“妾都自称上了……真敢…”
  祝鸠吸了口气,靠它撑着起来,正面对着迟叙意,勾着他脖子跨坐至他身上,用穴缝磨他还未发泄的男根。
  迟叙意任她动作,很是受用,手不自觉抚上她袅袅楚腰,赞叹不已:“腰细可媲美飞燕矣。不知能作掌上舞否?”
  面前女子柔柔笑起来,正垂首引他他那根入幽径嬉戏。
  “妾虽不能舞,却能教大人做一回汉成帝。”
  迟叙意本想再调笑一句齐人之福,但见她伸着颈脖,香汗淋漓而下,肌肤脆薄得惊人,教他能见着她周身血液翻滚。
  脆弱、迷离的美丽,教他晃了神,将话语咽下,只想揽着她束素腰肢发力肏干。
  祝鸠虚虚攀住他肩颈,免得被他失速节奏撞散,嘴里咿呀呻吟不绝,早忘了身在何处
  偏有人爱提醒她。
  “敢在佛寺中交欢……”,迟叙意还有兴致嘲弄她,“华家小姐,当真不信佛?”
  男人的声音清朗如冷淡月色,冰得她一怔。祝鸠只愣了一刻,翘足间间又换回活色生香的媚态,旋即立起身,与他肉贴肉。
  “妾不信佛……”,祝鸠也学他贴着耳朵低语,“若佛能渡众生,妾不必在此。您说是么?”
  “佛不说绮语,您也是不信佛的呀。”祝鸠自知那句不必在此扰人欢情,忙补上一句。
  迟叙意倒不觉有甚么,只是女子讨好吐息伏在他肩头,吐气若兰,惑人心智,让他忍不住捉弄。
  “佛不嗔恚而慈忍。”,他轻抚着女子在狂乱摇摆中脱散的鸦青丝,“洵妙,你是做不到啊。”
  若是没有下身传来的可疑的噗嗤水声,迟叙意很像是个安慰着小妹的好兄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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