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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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情垂眸默然。
  “你也许是曾经陪我走过几天很难过的日子,暂且不论你当时抱着什么样的理由跟我表白。但从分道扬镳那一刻开始,就说明后来你我大路两端,再无交集,我好像也压根不欠你些什么对吧?无论你如今过的不好、痛苦、难过还是无端怀念从前,都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你有所求,又或者有所托,再或者顺着你话讲,你家还有谁不行了救不回来,快离世了,都跟我没什么关系,你找我可能还不如上网搞水滴筹来的容易。”邵恩扬起带着婚戒的右手,“我有妻子了,我很爱她。”
  “我……”钟情的话再一次被邵恩打断。
  “前尘往事你知道怎么回事,但凡我真得要跟你往清楚了算,我怕会算到你自杀。”邵恩伸手把松动的领带彻底扯下来,随手扔在卡座一边,讥讽道,“我也没什么能祝你的,就祝你好自为之吧。”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按理是个人都该死心了。
  但钟情已经站在悬崖边了,能够找的人都找过了,如果不是真走投无路,她也不会来自取其辱。
  进退都是悬崖万丈,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还不如破罐破摔,卖惨到底了。
  钟情咬唇,心里已经有了打算,混到邵恩这个阶层的人,最忌讳的就是流言蜚语了。
  酒吧里放着嗨歌,钟情心乱如麻,完全没能留意到周围的响动。
  有美艳的女孩推开了酒吧大门入场,高跟鞋叩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邵恩扬眸,冲着门口处露了一个温柔的笑。
  “借我两百万。”钟情慢慢的抬起头,眼底血丝遍布,呈现猩红血色。
  邵恩的笑意未收敛,指尖夹了只未点的香烟开口问,“如果我拒绝呢?”
  “你强|暴过我,逼我跟你交往,我还为你打过一个孩子。”钟情恶狠狠的说。
  邵恩咬了烟,冷笑了下,“造谣一张嘴?”
  “只要我一口咬定,你又能洗清些什么?”钟情也笑了,她粉底打的多了,笑起来用力扯着肌肉,连带着神情扭曲。
  酒吧的灯火本就幽暗,衬的钟情这个笑容就更为诡异。
  男性本身就体能压制女性,如果起了歹意侵犯女性,女性很难有能力反抗成功。
  又因为社会舆论哗然,跟许多家庭的封建观点,导致很多女性在遭遇了猥|亵|性|侵后无奈的选择缄口不言。
  这是现行社会的某种悲哀,受害者有罪论。
  教育不好自己家的男性,去要求女性不要穿漂亮裙子,这又算些什么狗屁道理?
  如果女性起诉男性侵犯自己,因为思想准备过久,报案过晚没留下任何证据,疑罪从无角度说,多是无罪结局。
  法律上无罪,但民众会认为这个人有罪,认为他是强|奸犯,万众唾弃。
  可如果是诬告呢?艺术作品里有《狩猎》在前,现实里有符福山被三名女学生污蔑毁了一辈子。
  局外人永远无法去知晓各种缘由,无论真假,邵恩都觉得是种伤害,所以他从来都不接性侵案。
  只是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被人用这种事情威胁。
  邵恩也望着钟情笑了,他吐了口烟,无奈道,“钟情,有十几年没见了吧,你还跟以前一样,是个傻逼。”
  “你就不怕我跟你妻子说?”钟情挺直腰板,厉声威胁道,“你猜如果你妻子知道,你强|奸了我,还让我打过胎,她会怎么办?还会跟你相濡以沫?你的员工如果知道了,还会尊敬你如初?还会有委托人找到打官司?两百万,你给我,我们好聚好散。”
  邵恩仰头喝空了杯里威士忌,指了指自己脑袋的位置,叹了口气,冲钟情讲,“脑子是个好东西,希望你也有一个。”
  “邵恩,你别逼我,我现在可什么都干得出来。”钟情的语气软了几分,哀求道。
  接着钟情就听见身后有明快掌声响起,眼前掠过一片米白色。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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