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1)(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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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汗水似乎越来越多,沈湛到最后好像也看不清了,直接跪在床边,自下而上的看着他的大孕肚,声音传来时有些沉哑:两者应该都有。
  蛇毒还是早解早妙。
  可是
  时玉看不见他的脸,但能感觉到孕肚下缓慢仔细地擦拭。
  偶尔沈湛的手指会不经意的碰到他孕肚上的软尖尖,又痒又麻,叫他一下没了力气,但他也不敢出声让男人轻点,只能细细的吐两口气,小声问:那个沈湛,还没好吗?
  快了。
  他感觉沈湛的声音很哑,哑的甚至有些听不太清:要不要解毒,我可能知道毒素聚集在哪里了。
  这就知道了?
  要!他忙不迭答。
  下一秒,孕肚上的软尖便被长指不紧不慢的打圈轻点。
  就在这里。
  他瞬间软下了腿,桃尖被男人不知轻重的拢在掌心,沈湛掌心粗糙,不知道以前是干什么的,指节处有厚厚的茧,捏得他浑身哆嗦:你、你确定吗?
  嗯。
  沈湛问他:要吗?
  纠结两秒,他很快便被肚尖上那两只手指头捏的双眼含泪,混混沌沌的想不出别的,颤着声音应:好、好吧。
  时间过去了很久,时玉哭的嗓子都哑了,被沈湛抱在怀里,噙着嘴唇继续重重地吻,应该是这里。
  男人呼吸滚烫,喷洒在颊侧,时玉的头发被汗水浸湿了,胡乱的沾在脖颈,他细细软软一团,被迫坐在沈湛怀里,孕肚上覆着男人宽大温热的手掌,偏过头和沈湛接吻。
  沈湛说病从口入,毒素很有可能在他舌尖。
  要咬破吸出来毒血才能好。
  他于是被亲了很久很久,舌尖烂红肿胀,像熟透的樱桃,沈湛怕他疼,每次该咬的时候都不咬,把他亲的哆哆嗦嗦哭湿了眼睫,只会无助的攀着他的脖颈哑声啜泣后,才喘着气向他保证下次一定咬。
  时间的流逝已经没有了意义。
  威廉窝在珍宝堆旁,懒洋洋的看着满箱子玉雕小件。
  昏昏沉沉的神智在某一瞬倏然惊醒,时玉惶恐不安的扭开头,肿胀的舌尖吐不出清晰完整的话,被男人重新含住,艰难的说:它、它快回来了。
  这句话一出,他突然有一种很诡异的感觉。
  好像自己是个不守妇道的妻子,背着勤勤恳恳、老老实实的丈夫在偷*。
  被偷的对象仍旧沉迷的亲着他的脸颊,哑声应道:好。
  好?
  好什么好?
  时玉人有点懵,孕肚上的大掌温柔的捏了捏桃尖,低声附在他耳边说:那我再试试。
  他被沈湛轻松翻过身,坐在床边挺起孕肚,两条纤细笔直的小腿抵着地毯,孕肚上趴着男人乌黑的脑袋,沈湛轻轻亲了上去,在他哆嗦着推拒时,又露出犬齿咬了一口。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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