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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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梦溪摸着扶手,走到二楼,恍惚间进了房间,一头栽到进房间。
  他只觉得头有些疼,太阳穴突突地像是被一根针扎似的。
  用力闭了闭眼睛,症状还是没得到缓解。
  这会儿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大概也醉了。
  仰面倒在宽大的床上,他揉了揉眉心,心里哀叹,果然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原本怕毕大哥不喝酒,所以他还准备了备用计划,在做菜的时候,特意往红烧鱼里倒了不少料酒。
  结果吃饭的时候因为太高兴忘了这茬……
  主要还是哥哥亲自夹菜,他完全没法拒绝啊。
  阮梦溪只觉得眼前越来越黑,他好像被什么东西拽着拉入深渊。
  看不到头的黑夜里,身后是一声又一声急促的狗叫,小小的阮梦溪慌张地奔跑着,空无一人的大街,他好像被谁捂住了嘴,甚至无法呼救。
  那狗叫声越来越近,他拼命地跑啊跑,却好像怎么也摆不脱那条疯狗。
  又过了一个街角,他回头一看,只见一道黑影高高跃起。
  “啊!”
  谭小武敲了敲门,有些奇怪地推开对面的门,“怎么了?”
  门一开,谭小武就看见沈漱石站在床边,手上还拿着抹布,关切地弯腰看着床上躺着的阮梦溪。
  看见有人进来,沈漱石退开了一点。
  “弟弟走错房间了。”沈漱石解释了一句。
  “他好像不太好……”谭小武指了指床上的人,阮梦溪此时额头一片汗水,眉头紧蹙,仿佛在做一个噩梦。
  “没事,我照顾他。”沈漱石下了逐客令。
  谭小武看了一圈,这确实是沈漱石的房间,楼上总共四间房,他是最后一个来的,只剩下那间白的。
  房间的布局虽然是一样的,但是颜色很好区分,毕盛是灰色,沈漱石是黑色,阮梦溪是青色,他那间是白色。
  “那好吧,我先回去换药了。”谭小武耸了耸肩,他也是半个病号,腿还没好利索呢,就不再这儿添乱了。
  这会儿腿倒是已经拆了绷带,但是要恢复到可以上台跳舞的地步还需要小心些。
  沈漱石也没想到,自己刚答应了进团,头一天就遇上这事,这不是成心考验他的意志力么。
  他叹了口气,擦干手,把弟弟抱起来放进被窝里,再盖上被子。
  少年看着瘦,抱起来更轻,沈漱石摸了摸对方的额头,幸好没发热。
  只是弟弟蜷缩在被窝里,小声地嘟囔着,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他凑近了,想听听弟弟在说什么。
  阮梦溪还在做梦,梦里他被一只大狗咬伤了腿,一个人躲在巷子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好疼……好疼,我怕……”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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