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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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没这事就更好了。
  余峯又默默地看了眼阮枝。
  这些天阮枝的异常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来,她很少笑了,以往灵动的模样骤然沉了下去,不管怎么看都是一副恹恹的样子。
  但她也没什么情绪起伏,不出神不发呆,从不让自己闲着。
  就是不理人,连余峯都没怎么理。
  余峯这几天都安静如鸡,实在觉得闷了就去大工作间玩一会儿,顺便听听他们圈内的八卦。这几天听下来他可算知道顾衍在圈内是多厉害的一个人物了。
  可就是一个人,他什么都不缺,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事呢?
  余峯想不明白。
  他知道,凡是人要做某件事是需要动机的。他的消息比博物馆的人多一点,当然他不会告诉他们,但也想不出顾衍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和心思,甚至把东西都还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
  当天色即将暗透的时候邢惊迟来了。
  他立在门口看了眼余峯,余峯明了,自觉地先走了。
  余峯走后这间本就不大的工作间就显得更冷清了。
  邢惊迟进来的时候朱教授他们已经下班离开,整个院子里只有这东院的一角亮着灯。她独自坐在桌案前,垂着眸,只是安静地坐着。
  虽然阮枝看起来是在看书,但邢惊迟了解她,她在发呆。
  邢惊迟抬步走了进去,坐着的人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灯光打在她看着有些苍白的脸上,这些天她瘦了几斤,他天天抱她,一上手心里就有数。他心里着急,但也没办法。
  邢惊迟在阮枝的身边蹲下,去捉了她放在腿上的手,低声喊:“枝枝。”
  阮枝的睫毛动了动,那双漂亮但却没精神气儿的眸缓缓看向他:“你下班了,我们回家吧。”
  邢惊迟却没动。
  他摩/挲着掌心微凉的肌肤,好一会儿才道:“顾..师父说,博物馆里的人和这件事都没有关系。他不承认这里有人和他有特殊的关系。以前的事我不清楚,但现在这个案子,不论是林丞宴还是博物馆里的人,的确和这件事没有牵扯,我能保证。”
  邢惊迟没告诉阮枝,顾衍承认了自己就是郑子阳口中的那个“先生。”
  他也承认了曾鸥和郑子阳的死和他有关,但他并没有说出是谁杀了他们。邢惊迟明白,顾衍来自首,已经做好了抗下所有罪行的打算,他不会指认别人了。
  邢惊迟问他为什么杀曾鸥和郑子阳,顾衍只笑着道:“他们碍了我的事。”
  在审讯室内,明明他们的身份是警察和犯人,但在那一刻他们却心照不宣。绝对不能把阮枝牵扯到这件事里,她没必要知道这些。
  这是邢惊迟进行过最简单的审讯了,顾衍几乎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所以他也知道了顾衍做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枝枝,你需要知道原因吗?”邢惊迟问。
  邢惊迟问的不是想不想,而是需不需要。阮枝知道他懂得她,但却不知道他这样懂。
  她摇了摇头,小声道:“不需要。”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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