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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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福双手环上他的脖颈,柔嫩的肌肤露在外面有些凉,她巧笑嫣然:“我为什么要笑话你?那本来就是属于你的,自己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又不犯法。只是季成,该怕的是我,外面的世界那么好,我生怕你……算了,是我多虑了。”
  季成猛地低头含住她柔嫩的唇,一遍一遍的亲吻,让她在迎合中吐出破碎的吟唱,他在她的耳边轻声说:“我稀罕你稀罕的疯了,没有谁能带走我。你为我怀着孩子,我不是那种禽兽,你且信我。如今说什么都不足以让你相信,等老大生出来,你缓缓身子我们继续生,你总会知道我的心意,我只愿意和你生孩子。”
  春福本来被他撩拨的动了情,听到这话却是忍不住笑起来:“我可不是能生的母猪,如今我只想着肚子里的这个,至于往后端看你合不合我的心意。”
  两人笑闹在一处,春福藏在深处的隐忧终是被季成带给她的快乐掩盖了下去。
  却说穆夫人回到县衙,管家迎了上来,低声回禀道:“唐家的三小姐路过此地,听闻夫人亦在便来了,说是要送您样好东西。”
  穆夫人与唐夫人是打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唐小小时常陪着母亲到穆府玩耍,关系自是亲厚的很。
  这唐小小便是在裴家茶楼女扮男装的公子,见了穆夫人她笑颜如花,声音娇脆婉转:“我今儿在路上碰到个卖白狐皮的傻大个,花了一百多两买回来,想着很衬姨母便顺便送过来让您做起风。那人想必也是头回做买卖,不知道这白狐皮的珍贵,它们最是狡猾灵巧,要捉一只难如登天,他却这般问也不问的贱卖了。”
  穆夫人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嘴角扯起一抹笑,柔声说道:“你说的傻大个正是姨母的小儿子,你的二郎哥哥,当真是有缘分。改日回去府里了,你得帮姨母多照顾他一些,带他去京城里认认路,离家这么多年,很多东西都要从头开始学,你向来耐心好,可得多教教他。”
  唐小小对那人尚有几分印象,因为平日里甚少见穆宏大哥,竟是如何都想不起来这人像谁,此时却是有些羞愧,红着脸应了。
  穆夫人看着她娇羞可爱的模样,心里一动,突然想起那个待她半点不热络的农家妇人来。她实在看不出那个女人除了一张脸尚算能看,还有什么值得人高看。她是穆家的当家人,在她眼里,只有身份与穆家相当的女儿家才能配的上自己的儿子。
  穆夫人这一想足足想看看一夜,第二天只叮嘱了孙嬷嬷和穆宏一番,便与唐小小一同回京了。穆宏看着走远的马车忍不住皱紧眉头,母亲的用意,他大抵能猜得透几分。
  ☆、第88章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专栏和穿越之家有恶夫,大概这个月就会开 ,么么哒
  春木在外面转了许久才脸色铁青的回到家,李秀娥等得急,在院子外面张望了许久才见他慢慢踱步回来。昏暗的天幕下,挺拔的身躯弯了却也更瘦了,像是一阵寒风就能把他吹倒,这个给他们一家子顶着天地的男人一转眼就变成了这样。
  她赶紧迎上去,沉声数落:“怎么乱跑呢,你这身子得暖着些,外面的风这么冲,你又得难受了。我给你做了肉丝面,快来尝尝。”
  春木任李秀娥拉着自己被冻得有些僵硬的手,无奈地扯起嘴角,轻声说:“做什么这么破费?我又不是那挑嘴的人,横竖都是命,顺其自然罢。”
  李秀娥回头瞪着他说:“春木,我不认命。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走到那一步,我们得和它斗,一定要斗过去,为了我和张桐你也不能认命啊。”
  春木弯了嘴角,拍拍她的肩:“我知道,你不要多想,好死不如赖活着的道理我懂。”
  李秀娥只给春木做了一碗肉丝面,自己和张桐吃的不过是飘着面疙瘩的大烩菜,他心下不忍,将碗里的肉丝要夹给张桐,张桐抱着碗躲开,笑着说:“爹吃,爹要养身体,我身子健壮不贪那个。”
  张桐自从念了学堂后整个人都变了,变得像个小大人一样,书中教为人道理的章节颇多,他不止勤奋好学,更拿此来约束自己,对不知去向的张岩愧疚颇深。人开窍只是那一瞬间的事,以往他随心所欲,此时倒觉得不对了,孝顺父母,兄弟友爱,这才是该做的。
  李秀娥赞赏地摸着儿子的头笑:“张桐向来很懂事,你快些吃吧,吃完了泡泡脚去炕上躺着去。”
  春木只得一口一口吃下去,尝不出什么味道却觉得心里无比的暖和,连日里阴沉的心情也变得明媚起来,他想了想还是说出口:“我去找了趟春福,让她帮帮咱们,好让张桐继续念书。咱们家就这么个成器的,我不能让他半途而废,我这张脸又算得了什么。”
  院子外面突然响起三伯的声音,他刚从镇上回来,顺便将人托给他转交的东西送过来,李秀娥和春木两口子出来,笑道:“今儿有个小后生找到我说让给你们带回来,也没说受谁的托付。”
  李秀娥赶紧和三伯道了谢,却想不出来是谁好端端的给他们家送东西,回到屋里将包裹拆开,只见一叠厚实衣物里面夹着几两银子,翻遍了也没找到一点头绪。
  张桐站在旁边看着,开口说:“是大哥吧,他就是这般叠衣物的,一件一件不管好坏都叠得这么齐整。”
  春木叹了口气转身回到饭桌前,自嘲地笑:“这小子,我那么对他,他还能惦记着。也不知道我死的时候能不能见他一面,得了吃饭罢。”
  李秀娥看了眼里面的料子也不是好的,那三两银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攒下来的。她做娘的心是偏了些,心里拿能真不在意他?可就是没法喜欢他那个性子,看多了他做的不讨喜的事,只觉得心烦。
  三人坐在一起也没再说什么,吃过饭就各忙各的了。张桐擦过脸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抱着枕头边的书,思绪却渐渐飘远。以前他霸道惯了,每次娘敲打哥哥的时候他最高兴,现在想起哥哥被撵出去,这屋里只剩他一个人才觉得孤清冷寂。他突然也想不明白爹娘为什么要那样对大哥,大哥比他大不了多少却已经在外面熬日子了,换成是他肯定要恨的,可他还想着往家里送东西。
  学堂里的夫子是个正经人,不光严以律己,对他们这些学生的要求也很高,但凡心思不正,人品有问题的便是送再多的钱也不会接纳,张桐便这样被扳回了正道,那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话是十分有道理的。
  第二天季成准备了些村里不大常见的东西,春木得了这种病,一家子的苦他们想也知道,钱没了还能再赚,所以也不省了,揣着算得上是巨款的银两上门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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