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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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晚气势汹汹地说:“还听不听老婆的话了?”
  一个男人怎能被女人唬住?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当真是仗势欺人无法无天了!
  霍星扬眉正眸,掷地有声,“听!”
  陈晚笑了,她又赢了。
  以她从小到大的表现来看,尚且算得上一枚合格的败家娘们,陈家家境富裕,在物质生活上未曾亏待,爱美是天性,陈晚花钱有恃无恐。
  好在她没完全沦丧,一生励志当个有内涵的花瓶,凭着画画这一技之长,终于实现了经济独立。
  来云南的第三个月,陈晚的画室开业了。
  她又重操旧业,把画摊从街头挪到了室内,再次当起了陈老师。
  一切顺风顺水,陈晚又愁起了另一件事。
  她和霍星从重逢后的第一次起,就很有默契地没再避孕,以霍星这种耕田速度和质量,按理说应该很快开花结果。
  可陈晚的肚子四个月了还没动静。
  霍星不以为然,求神拜佛把她供成了祖宗,“先把婚礼办了行吗?”
  陈晚的轴劲一旦上脑,坦克也拉不回,干脆拒绝,“不办。”
  霍星最怕她一根筋走到黑的状态,第一次见识时,他把自己给赔了进去,这是第二次,霍星已经没有东西陪葬了。
  他字字都是真心话,“孩子我们慢慢生,就算没有孩子,我也跟你过一辈子。”
  陈晚一巴掌堵住他的嘴,“呸呸呸!”
  霍星:“……”
  陈晚对人生里的某些事,有挥不去的执念。
  十四岁一眼难忘的霍星,二十五岁死皮赖脸追到的霍星,二十七岁拼了命想给霍星生孩子。
  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决定,都刻上了霍星。
  陈晚去医院做了全套检查,医生说一切正常。她又买了数不清的人生燕窝,像炼仙丹一样,日日痛饮。
  因为受过严重的枪伤,在生孩子这件事上遇到点挫折,陈晚就开始细思极恐。
  有一回晚上睡觉,深更半夜凌晨两点,她直挺挺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霍星以为她不舒服,急着问:“你怎么了?”
  陈晚一抹眼睛,甩了一手的泪,哽咽地说:“我梦见我生了一只癞蛤.蟆。你说,我是不是真的生不出孩子啊?”
  这一次,霍星是真的发脾气了。
  他把陈晚的燕窝灵芝全部丢进了垃圾桶,再把她偷偷从华灵山请回来的“求子符”给冲进了马桶,最后怒气冲冲地撂了话:
  “你要是再这么逼自己,陈晚,明天我就去结扎。”
  陈晚目瞪口呆,这男人要上天,凶起来的时候翻脸无情。
  自此之后,她就老实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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