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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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炫冽扶着门等夜晚歌进去,她咬咬牙从他身边擦过,踢掉鞋子就往楼上走。
  银炫冽很识相地没有跟上来,可夜晚歌还是谨慎的将卧室的房门锁上。
  一头扑倒在床上,再也不想动。
  夜晚歌累极了。
  可是,这里还是她的家么?
  夜晚歌矛盾的内心里,一面在抗拒,一面又觉得累极,不想再挣扎。
  她和命运斗争了这么久,哪一次她真的赢过?
  她坚持的,最后都失去了!
  她拒绝的,最后都找上了她!
  她到底还能做什么?
  头脑里几个自我同时在说话,夜晚歌闭上眼睛,全是一幕幕一桩桩的往事,和着血,混着泪,让她眩晕,令她狂乱。
  夜晚歌理不清头绪,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平静下来。
  她的头又痛了。
  夜晚歌想起床头柜里是有药的,便挪过去伸手向抽屉里摸索。
  小药盒里面是空的,不知什么时候,早就吃完了。
  她只好爬起来,到楼下的储物间去找备用药箱。
  刚下楼,就看见银炫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在给自己的右手包扎。
  血还没干,落在驼色的地毯上格外刺眼。
  夜晚歌走过去,心里恨的很,又说不清到底是气他哪一点——不该打东方阎?不该跟踪她?不该把血滴在地毯上?
  不,不是这些。
  她气的是他那控制她侮辱她,又或者,她根本生气他的存在!
  银炫冽听见她的声音抬起头,忽然眉头痛苦地皱了一下。
  夜晚歌低头看去,他正在用镊子拔一块碎玻璃,因失了准头,这会儿又涌出更多的血。
  他那皮肉被割裂的样子还是让她有太多不舒服的联想。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咬着牙蹲下来从他手里接过镊子,在消毒棉球上擦了擦,拉过他的手掌。
  伤口比她想象的深,一块碎玻璃斜斜的横在掌心,只露出一个小角,两边的肉被他笨手笨脚地戳到血肉模糊。
  “活该!”夜晚歌一边在心里说,一边夹住碎玻璃用力往外一拔。
  他的手缩了一下,却没吭声,还在装硬汉么?
  真讨厌!
  夜晚歌不理他什么反应,快手快脚地撒了点云南白药在上面,又剪了快纱布草草的包扎起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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