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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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我便去当了他的证婚人,他的媳妇年纪大了点,但长得挺美,最重要的是胸大。
  那时严闻舟常说我们是相交多年的好友,我也不知道我和他到底是不是相交了多年。
  但到了如今我们两个也的确算得上好友,七年多也算得上多年了。
  反正朋友这种东西就像女人,不嫌多只嫌少。
  但现在的情况是,我可以嫌朋友少,但不能嫌女人少。
  嫌女人少就犯了原则上的问题。
  什么是原则上的问题?原则上讲,有关媳妇的问题都是原则上的问题。
  在这一点上,我和严闻舟十分有共同语言,因为我们二人在家中或多或少都受到了某方势力的压迫。
  严闻舟的媳妇是个将军,她讨厌讲道理,只喜欢讲武力;我的媳妇是皇帝,她也讨厌讲道理,只喜欢讲权力。
  我想或许不是因为将军和皇帝讨厌讲道理,而是女人这种东西本来就讨厌讲道理,对她们来说,她们就是道理。
  在受到无法反驳的“道理”的压迫下,我和严闻舟常常外出,一起喝酒,一起唠嗑,一起三过月红楼而不敢入,一起去有间书铺买话本子,有时会带上些孩童不宜的玩意儿。
  男人嘛,在这种事上总是心照不宣。
  每次结账时,我本以为我买的够多,谁料严闻舟买的比我还多。
  我问,你以前有这么饥渴吗?
  他说,男人年纪越大心里面越饥渴。
  我笑说,你这是中年危机。
  他想了想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又多买了几本。
  我觉得严闻舟的发际线似乎又往后了些,正如同我的腹部似乎又多了些肉。
  我想这就是中年危机的征兆。
  有个叫什么月先生的人曾说过,中年危机许多时候是会表现在外部的,比如渐渐靠后的发际线和日益壮大的将军肚。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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