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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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先歇下,我很快回来。”
  霍危楼说完便走,薄若幽下意识跟上一步,“我——”
  话未说完,霍危楼已快步进了浴房,薄若幽犹豫一瞬到底不曾跟上去,左右看了看,红着脸往床榻边去,她站在床前犹豫片刻,褪下外衫,只留中衣躺了下去。
  霍危楼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着水汽,他又在外头擦了半晌,方才掀开帷帐躺在了薄若幽身边,未有迟疑,他抬臂将薄若幽揽入了怀中。
  二人瞬间贴的极近,薄若幽细密长睫扑闪,很有些无措。
  霍危楼还未说话,先将吻落了上去,他含住她唇瓣碾磨吮弄,待她呼吸急促起来,忽的退开,抵着她额头问:“与我亲近,是何感觉?”
  薄若幽羞的脖颈都成樱粉,哪里能形容的出自己是何感觉?她觉得身上烫,心狂跳,却又忍不住的想汲取他身上的热意,可这样羞人的话,她哪里说得出?
  她喘着气,睁着湿漉漉的眸子望着他。
  霍危楼喉头艰难的吞咽,翻身而上将他罩在身下,粗粝的大掌在她腰际滑过,引得她颤栗着往他怀里缩,霍危楼笑了,欺的更近,“这日,我已盼了许久——”
  他边说边落下细细密密的吻,额头,鼻尖,下巴,脸颊,耳珠,复又落在她唇上,吻的又克制又缱绻,薄若幽闭眸,眼睫颤的更凶,下意识攀住他腰际,掌下他的肌理却好似鼓胀的硬铁一般,她呼吸越来越急,忽然,他抚了上来。
  薄若幽瞬间绷紧了身子,霍危楼哄道:“莫怕,幽幽莫怕,我不伤你。”
  薄若幽身上热的厉害,酥麻自他掌下一阵一阵涌来,很快便使得她抑不住的出声,霍危楼的吻沿着她脖颈游弋,系扣亦不知何时解了开……
  夜已极深,霍危楼唤着她的名字,与她五指紧扣,她掌心覆有薄茧,这亦是握着刀一日一日磨出来的,她冷静专注时,有种凛人的坚韧,可此刻在他怀中,娇柔婉转,泣似莺啼,又叫人疼惜到骨子里,他极尽温柔小心,薄若幽只觉人一时被他抛至浪头,又一时因他沉入谷底,回应一般唤他名姓。
  红绡帐暖,待云消雨歇,霍危楼为昏昏欲睡的薄若幽擦了身才揽着她睡去。
  这夜霍危楼醒了两次,次次见薄若幽在怀里安睡才放了心。
  翌日一早,薄若幽在霍危楼怀里醒来,她定了定神,这才意识到自己已与霍危楼成婚了,想起昨夜种种,羞窘淡去,眉眼含情,待转过头来,正对上霍危楼含笑的眸子。
  薄若幽有些意外,“侯爷早就醒了?”
  霍危楼应是,薄若幽见外头天光大亮明白过来,霍危楼习武之人,是比她更律己的,她忙要起身,“那我侍候侯爷起身。”
  霍危楼一把将她按了住,“今日你我都不必早起。”微微一顿,他道,“再者,何须你侍候我?”
  薄若幽不明,“妻子侍候夫君,难道不该如此?”
  听她这般言语,霍危楼没忍住在她唇上重重吻了一下,可他随后道:“我娶你为妻,非是让你侍候起居,往后我若要晨起上朝,你只管歇着,歇至日上三竿也无碍。”
  “这……可是……”
  霍危楼埋头去她颈间,轻柔的覆上昨夜留下的红痕,“我府中没有规矩,你只管自在,要么你喜欢如何,你定个规矩。”
  薄若幽初为新妇,还不知如何做妻子,霍危楼的话却令她安心,她朝门外看了一眼,“这般时辰,外头必定有人候着,我们——”
  霍危楼哼一声,“任凭谁候着,今日都不必管。”
  薄若幽身上酸懒,本想做个守规矩的新夫人,谁知武昭侯这般体贴,她便也纵了懒怠,霍危楼察觉不对,“怎么?还疼着?”
  薄若幽摇头,面颊又红了,霍危楼怜惜的紧,直令她再睡片刻。
  这日,二人果然晚起了大半个时辰。
  因午后要去探望长公主,霍危楼直令下人传膳入正院,可话音刚落,便见福公公快步至厅门,面色凝重道:“侯爷,衙门的人来了,要见幽幽——”
  薄若幽和霍危楼瞬间看向彼此——又有案子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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