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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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幼禾被元染按在木椅上,头顶盖着条柔软的大毛巾。
  他站在她身后,双手隔着毛巾摩擦她滴水的头发,动作不算轻柔,甚至像是带着些怒气,长指着力,一下下按在她的发根。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屋内只剩下暖气呼呼出着风。
  一路回来,丁幼禾因为惊吓而失控的心跳已渐渐平复,理智一点点爬了回来,终于意识到不久之前自己究竟发现了什么。
  那个人,既不是残疾,后背也没有纹身。假如那个人并不是陈南,那么真正的陈南早在两年前就已葬身火海。杀人凶手几乎无需怀疑,正是此刻代替本尊坐拥财富的胞弟陈北……
  如果这是真的,嫁祸元染的人也就不言自明了。
  她倒吸了口冷气,“我们找——”找颜警官帮忙吧?
  “幼幼。”元染没等她把话说完,忽然用平淡得异样的口吻打断了她。
  丁幼禾抬头想看他,可他掌心用了点力,没让她抬头。
  “从现在开始,”元染在她身后,一字一句地说,“这件事不许你再插手,也不许你再接触陈……家。”
  “可是我可以——”
  “你什么都不许做!”元染出其不意地将毛巾往角落处狠狠地一摔。
  毛巾撞上了墙边的空猫粮碗,发出哐啷一声响。
  丁幼禾被吓了一跳,慢慢看向他。
  少年因为淋了雨,又没擦干,下颌上还挂着慢慢滚落的水滴。一张本就白皙的脸,因为寒冷和强自压抑的汹涌情绪而一点血色都不见,那双惯常带笑的长眼此刻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夜,潜着无数暗流。
  他站在那里,捋着袖口,重复了一遍,“这件事你不许再碰,幼幼,你听明白了吗?”
  不知为何,丁幼禾有点害怕眼前这个少年……不,或许应该说是害怕这个男人。他周身此刻散发的气场,绝不是用“少年”两个字能够形容的。
  “我知道了,”丁幼禾软声说,“……但是我们或许可以请颜警官——”
  她刚提到颜梁淮,就被俯身下来的元染封住了唇。
  因为动作太快,又不够温柔,唇齿相碰间也不知道谁的唇被撞破了,血腥气弥散在彼此之间。
  这个吻几乎可以用霸道形容。
  没有怜香惜玉,不是婉转求|欢,完全是野兽在圈定猎物,不允许半分被染指的可能。
  元染不断的索取,不停地将她向后压,丁幼禾无力支撑,只能依赖于椅背给的那点托力。
  他像征伐的将军,又或是肆掠的匪徒,拼命想从她那儿攫取芬芳与臣服。
  直到他的手抚到她的发丝,发现那里仍旧湿漉漉的,潮湿阴冷的头发与滚热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元染才松开她,低低地咒了声什么,忽然打横将人抱起。
  丁幼禾双手环在他脖后,大口呼吸着,“元染……”
  他一个字都不说,赤着脚将她抱进浴室,弯腰放进浴池里,转身拾起淋蓬头,将水调到温热微烫,然后不由分说地朝她身上淋去。
  水温很舒服,被冻僵的四肢百骸瞬间又找回了知觉。
  可雨水淋湿后又被身体焐得半干不干的衣服,此刻在淋浴下几乎完全贴在了身上,更加难熬。丁幼禾手扶在浴缸边缘,抬眼看向站在一旁的元染,动了动唇,刚想说点什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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