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时远,勿念天长。(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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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对面的“正宫”竟然云淡风轻地回答“我知道。”而旁边他的先生,时远的“情夫”正笑吟吟地看着他。
  “那你们要怎么样,我认怂。”好汉不吃眼前亏,节操这种东西有时就是用来被摒弃的。
  “那你跟他当着我的面亲一个,我就饶了你,怎么样?”
  “好的”不管对方说什么,只管答应就是,办法之后再想。欸?不对,她刚才再说什么?
  时远忽然瞪大眼睛看向风涟又看向一旁抿着咖啡的江天长,莫不是自己的听力出了点问题?
  “来吧,你看,他都答应了”风涟对着一旁的江天长道。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真的要来一场“手刃小三”的经典桥段?这他可招架不了啊,即便风涟不是那高冷之花但是也别是什么母夜叉啊!
  时远有些求助地看向江天长,那家伙看起来甚是悠闲,瞧见时远还回了一个温文尔雅的笑。紧接着,时远便见他起身,然后拉起了自己的手,对着风涟道“我跟阿远去趟厕所。”
  “知道了,不会跟的。”风涟那家伙莫不是疯了?还是说他们要谋杀?时远几欲挣扎,但是江天长那家伙却拉的很紧,手上是涂了粘合剂么?
  等时远被抵在隔间的门上,嘴部被反复研磨的时候,时远才发觉事情的不妙。
  “嗯…”竟然发不出声音。不过时远很快就放弃了挣扎,因为他快呼吸不畅了。
  “你…你别…啃了,我快…不行了。”时远哀嚎。
  “你…为什…么…要…”时远想问为什么忽然要搞这种事情,不是来跟他挑明跟风涟的关系,顺便给他示威的么?
  “你上次不是说没有感觉么?”江天长道,他搂着时远,防止他摔倒。
  “那也不要这样吧,而且你不是移情别恋了么?我都快喘不过气了。”
  “是吗?那不是刚好来讨伐你么?”
  “果然。”时远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脏,果然不出他所料…欸?这频率怎么不对?时远把手放在江天长的胸口,这家伙这差不多嘛,看来不是自己的问题,应该是正常的,嗯。
  “阿远,心跳有快么?”江天长问道,声音隔着胸腔传来,搞得时远有些热。
  “嗯,你的也差不多”
  “是么?那真是不错。”江天长拉起他的手“我们出去吧,风涟可能等得有点久了。”
  “哇!我们果然是在偷/情,我不想被'正宫'给大卸八块。”他的语气有些哀怨,江天长也只是笑笑。
  “不会的,她不会那么凶的。”
  “是么?”怎么有种小妾见正妻的既视感,她是多么贤良淑德、体贴大方,自己是多么不知廉耻、身份卑微。但是这种感觉不是那么讨厌,甚至有些…刺激?天呐,他的道德观沦丧了!时远为自己默哀了一把。
  “嗨!看来成果不错”风涟眨眼,看的时远心里发慌。但他也不知有什么异常。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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