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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暻之一边活动着肩颈,一边抬步下楼。
  大堂里传来人声,似是有人在争论,李暻之一眼望过去,见沉晴颜正因床顶裂缝一事与客栈老板理论。
  看两人言语多有不快,他便走过去问了问。他挡在沉晴颜和客栈老板中间,问道:“怎么了?”
  沉晴颜还未出声,客栈老板便似有些恼怒道:“这位姑娘说我们的房间破了好多处,可这客栈我们天天打扫,屋子坏不坏我们还能不知道?!那屋子你们住前可没那么多裂痕!”
  一听这话,沉晴颜压低眉头,道:“那屋子里的几道坏处,难道是我们趁夜拿斧子劈出来的吗。”
  沉晴颜没有想跟店老板争辩的心思,她最开始只是想让店家给她和璇玑换一间屋子,谁知道店老板一听屋子坏了,瞪着眼睛跟她要起了赔偿。
  李暻之没有听店老板的话,而是扭头问向沉晴颜:“发生什么事了。”
  “我和璇玑今天早上才看见床顶坏了好大一片,昨夜我们太困、迷迷糊糊就睡着了,也没看见那床竟然这么危险。”沉晴颜道:“幸好昨夜那床顶没塌,也没掉下来什么木屑木板的,不然被砸一下就算不落下伤痕也是件扰人烦心的事。”
  一听这话,李暻之微微皱眉。他看向店老板,道:“房间损坏自然是你们的责任。”
  “昨夜没砸到人是你们幸运,但房间出了问题再怎么样也得给客人换一间好屋子吧。”他道:“我们也付了你不少的银钱,换来的就是这样的态度吗?”
  客栈老板一看李暻之这略有强势的态度,当即火就上来了:“我都说了那屋子昨儿个你们住进去前还是好好的!现在这世道,你们给的那点钱都不够我修屋子的!”
  沉晴颜和李暻之既不是好争能辩之人、也不会跟人撒泼对骂。三人争论了几番,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经过一夜的休息,马儿也恢复了精力。李暻之牵着马,道:“抱歉,是我没找好客栈,让你们受气了。”
  沉晴颜掀开车帘,道:“怎么能怪你呢,是那店家太过分了。”
  “也是我昨日太困了,没有仔细检查那间屋子。”沉晴颜道:“若是昨夜就发现了那些坏处,也不至于让客栈老板那么有底气地蛮横无礼。”
  听沉晴颜说起昨夜困倦,李暻之便开口问道:“你昨夜也很困吗?”
  昨天晚上不知怎么,李暻之睡的也很熟,甚至熟到了失去警惕,整个人完全陷入了睡梦之中。
  放到往常,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李暻之的这个问题并没有让沉晴颜多有疑虑,她答道:“嗯,可能是太久没睡过床了吧,昨夜一躺下就睡着了。”
  李暻之眉头一皱,但并未言语。
  见李暻之不再说话,沉晴颜便放下车帘,重新坐回车内。
  虽然只过了一个晚上,但邶关城似乎管治的更严了些。三人乘着马车走在路上,还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就已经遇上了三轮检查的官兵。
  沉晴颜提裙下车,李暻之见她有点不方便,就伸手去扶了一下她。
  璇玑跟在沉晴颜身后,两人都下车后,两名官兵动作粗暴地掀开车帘,仔细检查了车内车外。领头的那位官兵还抖开一张画纸,对着上面的画像仔细对照了沉晴颜和璇玑的长相,好像是在找着什么人一样。
  “为什么今日街上有这么多的官兵巡逻?”李暻之问向那领头的官兵。
  那人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道:“不管你事,少打听。”
  李暻之皱起眉头,但他并不是不满于官兵的态度,而是隐隐觉得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他今日皱了许多次的眉。从今天早上醒来后他便有种哪里不对劲的感觉,可他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尤其是今早醒后,他便觉得体内真气有些运动不畅。但他内窥时并未发现自己体内有何不妥,只是单纯觉得经脉略有堵塞,运行真气时比往常稍微费力了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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