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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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说的,”方驰啧了两声,“我就是有点儿软和了。”
  “水渠还挺能喝的啊,”老妈说,“看着跟没喝似的。”
  “我就是喜欢这个酒,不爱喝的酒我有一杯就晕了,”孙问渠笑着说,“我回去的时候带点儿走吧,爷爷。”
  “行,你带两瓶。”爷爷笑着说。
  方驰不太服气,觉得自己在学习和艺术方面的造纸比不上孙问渠还能忍受,在喝酒这种不用脑子的事儿上也比不过这个娇气的老男人简直不能服。
  于是又挺着喝了两杯。
  喝完的时候他往椅背上一靠,闭了闭眼,感觉自己想唱一首天地之间。
  “方驰你输了啊。”程漠手撑着下巴,边说边乐,他也喝了不少,这会儿说话也大着舌头了。
  “啊,”方驰应了一声,“我爷爷的假酒。”
  “服不服啊?”孙问渠笑着问他。
  方驰睁开一只眼睛瞅了瞅他,叹了口气:“服。”
  第94章 正文完结
  也许是因为一家人这个年过得都挺压抑,今天这顿饭才算是放松下来,爷爷奶奶脸上有了笑容,老爸老妈话也比平时多了一些。
  压在方驰胸口的一团混沌也慢慢散去了,跟肖一鸣和程漠有一句没一句地闲扯着,学校的事家里人都爱听,他们一通胡扯,爷爷奶奶老爸老妈就跟着笑。
  孙问渠还是老样子,话不多,在一边时不时勾勾嘴角,偶尔说一两句。
  人一旦放松了,酒劲儿就容易上来。
  本来方驰觉得自己虽然拼酒没成功,输给孙问渠了,但基本也就是有点儿晕,看人有点儿晃,结果大家聊尽兴了准备散的时候,他想再吃块儿排骨,夹起来直接先在嘴角杵了一下,再调整了一下角度才塞进了嘴里。
  方驰有些郁闷,怎么就醉成这样了?破酒后劲儿太大了?
  再看孙问渠,喝得也不少了,基本都是你一杯我一杯地比着来的,但他现在除了看上去比之前放得开一些,也没什么太大区别。
  奶奶说起门口的春联时,孙问渠直接一挥手:“有笔墨吗?我现在写上吧。”
  去年孙问渠买的毛笔还在家里放着,老爸去邻居张叔家问他小儿子借了墨过来。
  肖一鸣想帮着把桌子收拾一下让他写字,他摆了摆手。
  “不用,”孙问渠直接把纸往地上一铺,“这样就行。”
  方驰靠在椅子上看着他,感觉这要换了自己,写不了两个字就得一脑袋扎到地上去了。
  孙问渠的手很稳,拿起笔,还嫌弃了一下墨不专业,然后看着奶奶问了一句:“奶奶,想写点儿什么?”
  “哎哟我哪知道?”奶奶笑了,转头看着方驰和程漠还有肖一鸣,“你们几个大学生说说?”
  “一干二净除旧习,五讲四美树新风,”程漠想也没想,“辞旧迎春。”
  一屋子人全乐了。
  “五什么鬼?”肖一鸣看着他。
  “我家今年就贴的这个,我妈还拍了照片让我看呢。”程漠笑着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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