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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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景谦道:“若它们是真实发生过的,你找得出任何证据吗?”
  庄常曦一呆,磕巴道:“证据……这,这哪来的什么证据?!”
  如果是梦,她究竟是做过一场梦,还是梦中之人?
  容景谦只好用更简单的方法告诉她:“你真正经历过的,才是真的,不曾经历过的,当做梦便是。毕竟,除了你我,本就无人记得,与梦又有何区别?”
  “我不懂……我还是不懂。”庄常曦摇摇头,“为什么你看起来什么都知道?!我到底为什么摔死以后会来到这里?我为什么……会不停地死而复生?我还会死几次?!”
  听她这样说,容景谦将那三张纸钱丢入旁边的炭盆这种,三张纸钱顿时被碳火吞没,化作灰烬,庄常曦瞪大了眼睛,容景谦道:“不会再有第四张纸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听到没有!不要再问我九死一生要怎么九死了!哼!
  ☆、玉佩
  庄常曦转头, 盯着那炭盆仔细地看,一时间头脑竟更加混乱了, 最后她道:“那……你记得所有上辈子……梦里的事情吗?”
  容景谦把一个凳子拉出来一点, 指了指:“你如果要同我长谈,不如坐下。”
  庄常曦一直浑身僵硬地靠着门站, 也确实有些腰酸背痛了, 她慢吞吞地挪动着,在椅子上坐下, 容景谦在她身侧也重新坐下,微微垂着眉眼, 似在回忆过往, 庄常曦紧张地看着他, 生怕自己突然发声,会打断他的思路——
  他突然侧头看着庄常曦:“你想知道什么?”
  庄常曦一顿,道:“我什么都想知道, 你从头说清楚。”
  容景谦道:“在牧场时,我看到你的胎记, 知道你的身份,才想起……那个梦。”
  他们两人分明都心知肚明,上辈子的事情并不是梦, 却都这样称呼那段已经不可能回来的过去。
  庄常曦道:“难怪你那时……”
  “梦中事,没有什么好说的。”容景谦道,“许多事,虽然改变了, 但几位皇兄的死,却和前世差的不离。”
  他说的委婉,庄常曦却明白过来——自己上辈子认为是他心狠手辣,在自己生病的那三个月中把所有皇兄给间接或直接地杀害,而事实上却并非如此。甚至,就连对他的皇位最有威胁的容景思,他也只是暂时将他关押。
  她喃喃道:“景思……上辈子,也是被景昊杀的?”
  容景谦摇头:“上辈子景昊也有参与,但是,是二皇兄亲手所杀。”
  “我当时大病,是父皇在我的沉香木中下了曼舌花毒,是吗?”庄常曦如今再提起此事,竟已不再觉得多么难过,“然后父皇自己重病,沉香木无人再操控,我反而因此活了下来……”
  对她来说最值得敬重的父皇,恰好是将他推向死路的人,而让她痛哭流涕的三声钟鸣,实际上却是她的救命钟鸣。
  容景谦道:“父皇并不是生病,他也被下了曼舌花毒。”
  庄常曦一愣,不可思议地看着容景谦:“是……”
  “你觉得是我?”容景谦淡淡地看着她,仿佛看破她心中所想。
  庄常曦连忙道:“当然没有!”
  虽然她心中确实有那么一瞬闪过这个念头,可就现在她对容景谦的了解来看,容景谦应当不至于做出这样的事情。
  “是二皇兄所为。”容景谦一边回忆一边道,“那时父皇对他已厌恶至极,他便冒险而为之。父皇驾崩前,他们自己闹得分崩离析,接连死去。”
  庄常曦一时无语,容景谦继续道:“你与父皇都染曼舌花毒久,需从西灵山讨药才能好转,我彼时在京城之外,去西灵找观主要了药。”
  难怪!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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