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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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濛曾经强烈地憎恨过司潆,可如今再回过头去看,一切都释然了。说到底司潆也是个可怜之人。
  而她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好人,她间接地逼疯了司潆。
  母女俩聊了很久。说到最后秦琬歌忍不住红了眼眶。
  好在一切总归已经有了了断,尘归尘,土归土。往后她会往前看。
  ——
  司濛和母亲聊完,问了袁叔才知道晏竟宁被二哥喊去打羽毛球去了。
  她去院子里找他,两个年轻的男人打累了坐在一起喝茶聊天。
  她站在身后,远远地看着,日光柔和地映照在晏竟宁身上,他脱了外套,单穿一件亮白色的套头毛衣,衣着简约休闲。
  午后的阳光,明媚和煦,暖意融融。他的脸隐藏在阴影处,低柔而优雅。
  她看了两眼,慢腾腾地走过去,笑着说:“你俩谁赢?”
  晏竟宁爽朗一笑,道:“二哥轻轻松松甩我几条街。”
  司澄挑了挑眉,扬声说:“那是你老公没使出真本事,光想着讨好我这个大舅子了。”
  晏竟宁:“……”
  男人倒是谦虚,“二哥说笑了,是你本来就打的好。”
  司澄摆摆手,“跟你打没意思的很。”
  说着就大摇大摆的走了。
  司濛往晏竟宁身侧坐下,往嘴里塞了块曲奇饼,笑着说:“二哥这人最讨厌别人让着他,你就得拿出真本事跟他打。”
  晏竟宁很冤枉:“羽毛球不是我的强项,我是真打不好,并非故意相让。”
  “呵,齐了!”司濛惊诧道:“我还以为你是十项全能选手,没想到竟然也有不擅长的东西。”
  晏竟宁:“晏太太,那你可就高估我了,哪有人什么都会的。”
  说话间小半碟曲奇饼就进了司濛的肚子。
  “濛濛,你最近胃口很好啊!”暖阳之下,男人本能地眯了眯眼。
  司濛咧嘴一笑,说得很是理所当然,“冬天嘛,就是长膘的季节啊!”
  晏竟宁轻轻一抬手就看到了一棵光.裸的大叔。那树高耸健硕,笔直地立在院子里。
  他扬手指了指,压低声音问:“是那棵树吗?”
  司濛的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听到男人清润好听的嗓音猛然抬头,“什么?”
  “广玉兰是吗?”
  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向远处,她点点头,“是。”
  一棵长进了司濛生命里的树。
  幼年的自己,透过逼仄的小窗,静静地看着它。那是当时自己唯一的寄托。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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