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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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早饭的时候,易韶凯说“你今天把东西收拾一下搬过来。”文恩抬头看着他,易韶凯把最后一口面包吃下,准备结束早餐,“我以为我们昨晚已经达成共识。”文恩说不想搬过来,易韶凯起身离开餐桌,“这里不止一个房间,不知道你在别扭什么。”
  因为脸上和身上有伤,老板易韶凯准假今天不用上班。文恩去住的地方搬东西,她的东西真的好少,一个行李箱就装下了所有东西。
  这个她住了半年多的地下室,如果没有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可能还会继续住下去,她不是念旧只是舍不得,在那个地方她度过了无数个劳累的晚上,也是一夜无梦的晚上。
  她最后还是没有搬去易韶凯的房子,而是在外面又重新租了一个,这次不是地下室,是个简单的一室一厅,这是易韶凯最大的容忍,不搬去他那里可以但是租房子必须是一室一厅,小的他不舒服,文恩反驳说是我住又不是你,易韶凯说“我易韶凯的女人怎么能住的那么寒酸。”文恩也不反驳,她现在的确是易韶凯的女人了。
  她以后以易邵凯的女人生活。
  本来是她一个人住的地方,但是后来易韶凯的东西一点点的挪过来,他们好像就这样同居,易韶凯登堂入室了,他的钥匙扣上有一把是文恩现在住的地方的钥匙。
  ☆、第14章
  因为身上的伤文恩请假几天,她就住在新租的房子里面每天想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还是每天都给妈妈打电话,每天惯例的关心她的起居生活,她在心里面隐隐害怕母亲知道这一切,她不知道她知道之后会什么样子,又该怎么面对她。
  易韶凯来的频率基本是两天一次,他不会在这里过夜,文恩也不会提出,她其实暗暗想这样挺好的,像朋友一样,那二十万只是向朋友借的钱,她会还的,只有这样自欺欺人的她才能觉得安心。
  相处时间长了,文恩知道易韶凯是个十分非常挑剔的人,葱香菜姜蒜统统不吃。文恩对吃的又没什么概念只要能吃的就行,易韶凯来的时候两个人有时候会叫外卖,有时候易韶凯会让文恩做饭。
  家常便饭文恩还是会做的,她从小学三年级就开始做饭,把饭端上饭桌的时候,易韶凯瞄了一圈,之后说“没有肉吗?”文恩给两个人盛好米饭,“不要每天都吃肉。”夹了个豆角放到自己碗里面,“有的吃就不错了。”
  易韶凯看文恩吃的速度看起来还很香的样子,他也拿起筷子,嫌弃的夹了一片姜,再嫌弃的拨开胡椒,然后夹出一根青菜,文恩看他吃饭就想感叹,什么是差别,她的追求就是吃的饱,而易韶凯讲究的是味道和吃的过程。
  文恩吃饱之后看离易韶凯最近的盘子里面的调味料,“你吃饭真讲究。”易韶凯继续挑材料,“吃饭不是吃饱是为了味道。”文恩看他还满满的米饭嘲讽,“那是,您一顿饭顶我们普通人的一个月。”
  易韶凯终于挑完了碍眼的材料,抬头波澜不惊的看眼文恩,“看不出来你对有钱人有这么大意见。”文恩也学他的样子,“我对暴发户有意见。”
  易韶凯也不吃了,靠在椅子里面抱臂看着文恩,文恩被他看的不自在,“我心理阴暗嫉妒,就是吃不到葡萄还说葡萄酸的那种人,您吃好了吗?我能收了吗?”
  易韶凯换个姿势手指敲着桌面,“生活方式不一样,有钱人和没钱人都可以一样的选择自己的生活内容。”文恩觉得这样的谈话没有任何的营养,“你说话的语气真像教导误入歧途孩子的老师,我不知道有钱人的苦恼但是我知道穷人的烦恼,钱多的不知道怎么花总比要花钱没钱可花要好。”
  “不要用自己的观念去思考别人的出发点。”文恩觉得她好像没有这样严重的心理扭曲,她最多就是看着别人扫货一样的买名牌包包的时候想不就是个装东西的袋子么,她不知道她这么仇富而且表现的这么明显。
  她怎么想的无所谓她的想法不会影响任何人,那天易韶凯在她这里留了很久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文恩收拾衣服去洗澡,出来的时候易韶凯还在客厅坐着,不同于她进去时候的思考样子,现在好像在玩什么东西。
  文恩好奇的走过去,她这里能有什么东西让易韶凯玩这么久,她走进之后看着棋盘上面的各种造型眉头跳了一下,易韶凯应该是很无聊,竟然用她的跳棋玩拼图,这是很影响易韶凯形象的事情。
  “小心我的弹珠。”文恩强调着对他说,“这对你很重要?”“如果我说这是我的战利品你会怎么看?”易韶凯把一个“木”歪歪扭扭颜色均匀的摆出来之后罢手疑惑的看文恩,文恩把擦头发的毛巾挂到脖子里面,也坐在沙发上,那下棋盘上的弹珠一颗颗的放进去,动作小心翼翼的像守财奴每天擦拭珠宝,“这是我每次赢的弹珠攒的。”
  那段时间真的很快乐,文恩每天都和小伙伴玩弹珠,几个五六岁的小孩子趴在地上盯着小小的洞穴,就算赢了一个不值钱的弹珠也能高兴很久,文恩把每天赢的弹珠都放在罐子里面,把相同颜色最多的检出来,同颜色数目最少的就是下次玩的时候用。
  “你小时候就是玩这个?”易韶凯觉得几个小孩子脏兮兮的趴在地上很难想象,他只是在车里面看过街面有小孩那样做过,那个时候易韶凯很想和他们一起玩,但是母亲说他和他们不一样,他是恒通的继承人不能玩那个,所以他从来没有玩过这个。
  “你想玩这个吗?”文恩问易韶凯,她好久没玩了,看到以前的旧物又找到了昔日的感觉,这一刻她只是文恩,他只是陪她玩的易韶凯,其他什么都没有。
  易韶凯挑挑眉,“规则。”文恩看了屋子一圈也没找到一个洞,“我们就在地板上玩吧,谁先把弹珠滚到这个点上,而且数目多的就算赢。”易韶凯点点头表示同意。
  文恩穿着简单的宽松短袖短裤很容易蹲下,易韶凯是西裤衬衣要蹲低就没那么容易,文恩幸灾乐祸的看他怎么办,易韶凯站起来手放到腰带上,文恩先是疑惑的看着他,然后脸红着说“你耍流氓。”
  易韶凯很不解的说“我只是提下裤子。”文恩的脸更红,易韶凯还火上浇油的说“你想到什么了?不会是以为我要脱衣服吧,你想看裸奔。”文恩的形象已经完全升级为**。
  文恩坐在地板上顶着还有水珠的头发脸红的瞪着易韶凯,易韶凯脱掉鞋子也坐到地上,两个二三十的人像小孩子一样玩着幼稚的游戏。
  易韶凯没有玩过,文恩就给他讲游戏规则,在文恩讲完之后,易韶凯提出这件事情的关键之处,“谁第一个?”
  文恩理所当然的说“我第一个。”然后说出凭据“我是女的。”她的意思是女士优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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