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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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恩觉得她最近人品有问题,她昨天还信誓旦旦说安全的地方在晚上就让文恩过了个惊悚刺激夜。
  她面试过后,那间酒吧觉得文恩还可以就让她试工,回家的时候和往常一样还是十二点,现在工作的那家酒吧比乐风要近点。
  到家是十二点半,文恩在公共冲凉房冲凉,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一点。今天面试的那份工作如果能留下来的话她每个月能增加两千块钱,加上恒通的每月四千工资还有家教每个月的一千五百块钱,她一个月能拿七千五,一年就是七万五,等有十万块的时候带妈妈去旅游一下。
  文恩还沉浸在她设计好的美梦中,地下室的铁门被砸的震动整个屋子都在震动,地下室的门是一扇铁门门后只是一个插梢,门被砸的乱响,文恩惊恐的看着铁门,不敢发出来一点声音,这一带大多数都是外来务工人员,鱼龙混杂,因为环境差治安差房价才会低。
  文恩以为她不惹人就不会有事情。她摸着手机想要报警,但是这附近警察是不会管的,没有利润而且还麻烦,租这间地下室的人在文恩住进来的时候对文恩说“如果有事情也不要报警,报警也没用,这附近没人管的,你如果能打得过别人的话就算你幸运,如果抗不过想保命的话有钱出钱没钱的话他们要什么你给什么吧。”
  文恩在夜总会的半年已经不是清纯小姑娘了,她知道房东的他们要什么给什么是什么意思,这更让她恐惧,她什么都想给。
  文恩想要求救,这个时间她该打电话给谁,昨天易韶凯在说给她租房子的时候她就应该接受的,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事情,门外的人像是确定屋里面有人,他可能是摸索了好久已经很清楚文恩的作息时间才会挑这个时间动手。
  文恩颤抖着手拨了易韶凯的电话,她这个时候是真的软弱,她只能求救于他,她现在是他的女朋友也好情人也好,这个时候她只需要帮忙。
  还好他的手机没有关机,但是响了好久都没接起,文恩急的嘴里面颤着声音一直在念叨“为什么不接电话,怎么还不接电话”。
  易韶凯接起电话,但是他的呼吸很不平稳,文恩一下子安静下来,她知道他在做什么,不知道打这个电话是否正确。
  “文恩?”“打扰你了吗?对不起,打错电话了。”易韶凯平稳一下呼吸,“先别挂电话,你那边怎么那么吵?”回答他的是文恩的尖叫。
  易韶凯再叫她已经没有回答的声音,易韶凯马上穿衣服跑出去,低声咒骂,“死女人”。如果她听了自己的话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
  还是那个巷口,下车根据走了两遍的记忆,他转了一个圈才来到上次文恩带他来的那个被她称为家的地下室。
  门打开,里面黑暗一片什么都看不到,易韶凯的手在墙上摸索着开关,上次好像是在这里的,“你滚,滚,不要过来!”易韶凯听声音能辨别出来是文恩的声音。
  “文恩?你在哪儿里,该死的,开关在哪里?”文恩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一直在大声喊着滚。
  易韶凯觉得他脾气也上来,大晚上扰人清梦现在还让他滚,他一定要揪出那个女人好好教育她一下,他拿出来手机,借助手机的光拉开灯。
  屋子里面混乱一片,文恩就缩在她宽大床上的墙角里面披散着头发,衣服也不整齐。她的床上还躺着一个人,满头鲜血,边上还有一块带着血的砖头。易韶凯看了一遍就知道文恩给他电话时候是怎样的场景。
  “恩恩,不怕,过来。”易韶凯坐在她的床上,叫文恩,文恩抬起头满脸泪痕,眼神涣散,她想看清眼前的人是谁,但是她好像不认识。“滚!滚!不要过来。”她只是简单的重复着这一句话。
  易韶凯看她挣扎的样子觉得心疼,她刚才经历了什么事情又是怎样的绝望,“你看看我是谁?易韶凯。”文恩更往墙角里面缩,环抱自己防备的姿势,看着他不说话。
  “没事儿了,没事儿了,你过来我带你走。”第一次见面,她身上的馨香绕过他的鼻端,她说带我走,这次他说带她走。文恩看看床上躺着的人小心翼翼的向易韶凯爬过去。
  她真的好害怕她好想离开但是她不敢。她不是故意的,她用砖砸别人的头了,那个人一动不动,但是那个人要冒犯她,她不想的,她不想打他的。
  易韶凯手伸到文恩的腋下拖过她,她的睡衣已经被撕开,皮肤上面有抓痕,披散的头发,哭得红肿的眼睛,满脸的泪痕。这个还是和他叫板的文恩吗,这时的她就是个破碎的娃娃,他小心翼翼,害怕动作稍微大一点会把她捏碎。
  文恩被易韶凯抱住,她手环上他的脖颈,痛哭出声,不同于刚才的恐惧惊吓现在是发泄,她很委屈她很害怕,易韶凯用手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后背,告诉她都过去了没事儿了。
  把文恩抱进怀里面一步一步走出巷子,把她安置在副驾驶座上,文恩拉着他不松手,现在他就是她溺水时候的一块浮木,她不会轻易放手,“等下,我就在你身边,先放一下手。”文恩还是不松手。易韶凯没办法就从副驾驶座位挤到驾驶座。
  就算是他开车,文恩也揪着他的衣袖,可怜巴巴的看着她,这时候的她是被人丢弃的小狗,他是从风雨中捡起她的新主人。
  把她放到床上,文恩还是不松手,易韶凯就揽着她躺在他的床上。文恩还是小声的抽搭,但是抱着易邵凯的手臂一直没松开。
  易韶凯小心的揭掉她身上的衣服,先是他的西装里面的是她的睡裙,现在已经破碎的只剩下破布,易韶凯咬紧牙齿。
  她脖子上面有清晰的手指的掐狠,刚才披散着头发没有看到,现在挥开她盖在脸上的头发,她脸上还有个手印,现在是红肿,他用手指点在红肿的地方,文恩往他怀里面缩缩,抱的他更紧。
  她身上也是痕迹,她在那样的时刻给他打电话是向他求救的,但是她会是怎样的害怕绝望挣扎。
  文恩你是个怎样的人,我越来越看不懂。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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