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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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穗禾回到翼渺洲后想到隐雀不禁有些脑壳疼,这老家伙老是给她搞事,现如今得了琉璃净火怕是更加嚣张了,不过最近风声紧,他暂时应该不会出来搞事,要不是想把这锅甩给旭凤,她早就踹他去见天帝了。
  接下来的三年里,穗禾明里暗里地给隐雀使绊子让他大错小错犯了个遍,在鸟族各位长老面前也时不时地给他捅刀子,现在隐雀的所作所为都让大家所不齿,穗禾表示因隐雀是前任族长立下的长老,在未犯下无可挽救的大错之前都不可废除其长老之位,只得忍气吞声,睁只眼闭只眼了,这让其他长老们对隐雀更是不满,这正是穗禾要达到的效果,她要让隐雀在鸟族声名狼藉,让他日后翻不了身。
  虽说如今穗禾已不再去往天界了,但是润玉还是隔三差五都会来翼渺洲的,也正是因为如此,对于他的所作所为穗禾也是一清二楚的,例如润玉利用魇兽的梦境让锦觅认为旭凤就是杀害风神水神的凶手,又例如旭凤知道这事是自己的母神背后指使的后只能哑巴吃黄连地把这个锅给背了,再例如天帝为了制衡又把旭凤放了出来,让他和润玉势力旗鼓相当等等。
  是夜,穗禾来到了璇玑宫,察觉到彦佑的气息,穗禾并没有进去,而是站在了外面,她要等彦佑出来,她有些话想跟他说。
  彦佑出来时看到穗禾在门口也是一怔,他们已经好几年没见了,不曾想今夜会在此遇见。
  “没想到今夜会在此遇见,真是巧了。”
  “不巧,我在等你出来。”穗禾走到彦佑跟前。
  “哦?不知公主有何指教?”彦佑脸上挂着他一贯的痞子笑容。
  “你明日不去?”穗禾无视他那一贯不正经的语气,简洁问道。
  “不了,我与他的选择不同,他的做法我不认可,既如此,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既知他的选择为何不阻止?难道你认为他的所作所为都是正确的?”
  “是非对错又有何人能说得清楚,他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他们却如此欺他害他,我不愿再看他如此委曲求全苟延残喘地活着,即便别人说他不择手段,纵然千夫所指,我亦与他共同进退!”
  她目光如炬,眼中满是坚定,彦佑被她的话堵的说不出话来,毕竟荼姚多年来对润玉的所作所为他也是知道的,但他却不认同他兵变的做法。
  “你是他认可的兄弟,我只希望即便你不认可他的做法,也请你不要站在他的对立面让他为难。”毕竟剧情中他后期可是给润玉下了不少绊子的。
  “好,我答应你。”她真的如此爱他,这是他唯一爱过的女子呵…
  穗禾进去时,只见润玉端坐在殿外的石凳上喝着酒,原地还留有旭凤的气息,想来今晚也来过了。“表哥来过了?”
  “是啊,来劝说我把锦觅让给他,说是除了锦觅什么都可以让给我,呵~他却不知我想要的不过是那个位置罢了,哪里是他那锦觅。”润玉抬手给穗禾倒了杯酒。
  “表哥是真的爱她,可惜有个坑儿子的娘,明日你可有把握?”
  “有你的鸟族在,我已然有八分胜算,何况我已别无选择,即便只有一半的胜率也只能放手一搏了。”
  “天界已病入膏肓,剜肉补疮不如釜底抽薪,忍一时之痛,革故鼎新,方是顺应天命。要么得到一切,要么失去一切,我已经忍耐的太久了。”
  穗禾握住润玉的手安慰道:“放心吧,明日定然会如你所愿的。”
  润玉和锦觅大婚当日,穗禾跟随众仙一道提前入席,就等着他们的到来了,因隐雀如今是天后的人了,怕中途生变,此次穗禾以自己要参加夜神婚事,族中事物无人打理为由把隐雀留在了翼渺洲。
  不过片刻时间便看见润玉与锦觅相携而来,即便知晓这只是作戏,但不得不说这两人穿着同款服饰咋一看还是很般配的,这让穗禾心里多少有些不爽,生生给自己灌下了两杯酒才把火气憋了回去。
  吉时已到,但旭凤却还未到来,月下仙人让天帝再等等,只想为他的凤娃争取点时间,不过天帝定然是不同意的,毕竟时间不等人。而这时润玉却手一挥,随即天帝的桌面便出现了一个精致的酒杯。
  “父帝,您于润玉不仅有生养父子之情,兼有教诲师生之义,更有指婚赐缘之恩,特以星辉凝露敬献父帝,聊表孩儿寸心。”
  “难得你有这份孝心。”天帝一脸欣慰地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润玉看到他喝下去了,脸上也露出一抹笑意。
  这一喝完,婚礼便正式开始了,月下仙人才喊了一句‘上拜苍穹大地’,旭凤就来了。
  天帝对于旭凤打断婚礼很是不满:“旭凤,你这是做何?”
  旭凤朝右边示意了下,只见燎原君手里抓着一人丢向大殿,旭凤转身面对润玉,“你到底没听我一句劝,一切已成败局,你若还执迷不悔,只会让九霄云殿染上无辜将士的鲜血,收手吧,我会尽力助你求得父帝原谅。”
  此时地上那名侍卫抬头望向润玉,“大殿下,我们的人受到了火神的伏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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