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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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个高长泽,他有什么好,不过就是出生比自己早了那么两年,就牢牢的把这太子位置,可是凭什么?丞相说的对,那个位子他来坐,怕是要比高长泽做的更好。
  高长泽从小就有皇帝的百般爱护,高长凌则是被皇后溺爱,只有他多方隐忍,唯一喜欢的只有一个曲望南,最后却又落得如此下场,到底,这天下欠他的!
  他们说的对啊,所有的不公只能由自己打破,决定自己命运的刀,总不能递到别人手上去,不是么?
  高长泽的优势,就是他身后的英国公和皇帝给的人脉,可如今,英国公还在昏迷,是生是死都还说不定,只有英国公下面的那些人支持着高长泽,那些人,能成什么气候,别忘了他高长淅的身后,站的那是当朝丞相。
  这大晋朝堂,文丞相,武魏国公,但如今魏国公府的那些人都在前线搏命,自然是无暇顾及这京中,这就是他的机会,富贵终究是要险中求的。
  相比较高长泽,他觉得高长凌更加难对付,城府极深,当年还是个少年,就可以看破自己看不破的事情,如今更是和曲望南昭告天下,牢牢的把魏国公的声望拿到了自己身上,还和高长泽关系突飞猛进,说他心里没点城府,那才是个笑话。
  高长泽要是个自大的傻瓜,那高长凌就是个阴险的小人,总被你的背后紧盯着你准备伏击。那他自然也是要一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他正愁着不知道怎么做呢,就有人送上门来了。
  那个叫凉竹的倒还真是个痴情种,竟然只想在越王府伏低做小,但是碍着高长凌一直不给机会,这不,正巧他手底下的人知道了这个事情,几番哄骗,说要借助圣意让她入了那越王府,这小女子竟然也就信了。
  这天下女子大多都是愚蠢的,只有曲望南,活的通透,有着男人都没有的豪气,但却有张容易让人心生爱慕的脸。
  这京城中的公子哥,甚至那些不学无术的纨绔曾经有过一个共识,要论相貌,曲望南那是拔得头筹的,那是一张让你见过就会日思夜想的脸,灵气逼人,洒脱飞扬,一颦一笑皆是绝色。但这样的人却只能远观,因为当她冷下脸来,手持利剑,却又是肃杀非常,整个人充满着杀气。
  他们只能悄悄看着,却不敢上前。
  但高长淅是见过的,从年幼时的相助,到年少时的两情相悦,他是见过曲望南那杀气下的天真,也被全心全意的爱过。一个人得到过曲望南的爱,怎么可能还能走得出来。
  如今他就是这样悲凉的境地,他爱的人已经爱上了别人,但他还是在原地苦苦等待,只求一个回头。当年的他没权没势,所以只能放手,可如今不一样了。
  他被人爱戴,所有人都觉得他可以和太子争一争皇位,皇帝都放任他扩充自己的势力,如今他已经不是那个被人摆布的皇子了,他是瑞王!
  即使如今陷入僵局,他也绝不会坐以待毙。只要高长凌死了,他坐上了大位,皇后的位置就永远是曲望南的,他相信,那时候,那个姑娘会重新爱上他的,他相信。
  所以他花了大力气调查高长凌,你看,还真被他查出了些东西。
  他带着凉竹到了皇帝面前,正巧碰见高长泽和皇帝在商议前线之事。
  凉竹到底是个戏子,说起话来就是容易感染人,她说自己被高长凌救下,养在别院,俩人曾有过很长时间的朝夕相处。她喜爱戏曲,高长凌便找人教他,她想登台,高长凌便自掏腰包给她开戏班。高长凌跟她说,等等,等到时机成熟就纳她进府,她也一直在等,可没想到,最后却等来了高长凌和曲望南在一起的消息。
  如今高长凌对她避而不见,她实在是没办法,也知道自己比不上魏国公府家的孩子一根手指,但只希望能进越王府,哪怕做个婢女也行。
  凉竹说的声泪俱下,要是寻常人看了,定会觉得高长凌薄情寡性,但是在场的三个人,哪个都不是个蠢货。
  高长淅也知道皇帝必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去指责高长凌,一个戏子罢了,凉竹只是个引子罢了,他是要让皇帝之道,高长凌可不是什么无能之辈。
  “这倒也不是一件大事。”皇帝的脸色不好看,实在想不明白,这么件小事,值得高长淅带着人跑到自己面前,当然他也一直知道,高长凌和曲望南在一起之后,高长淅就对自己的弟弟百般不满意,但是也不至于到这步田地,确实不像他这个二儿子的作风。
  “确实不是件大事,但这女子要死要活要个说话,我也是实在没办法。”高长淅看了眼高长泽,微微一笑,“但是长凌倒是真有钱,听这姑娘说,当初为了捧她,长凌那是下大功夫了,也多亏他家底厚实,这点钱也不在乎。”
  他这话一说,皇帝和高长泽的脸色就不同了,高长凌是个什么人,纨绔子弟,胸无大志,没有本事,除了一身武艺,其他什么都不行,一个拿的固定俸禄的人,哪来的这么多钱?
  下面人送的礼?拉倒吧,谁都知道,高长凌在朝堂上没有任何话语权,谁来给他送礼?
  看他们俩变了脸色,高长淅笑了笑,他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皇帝肯定早就对高长凌怀疑了,只不过高长凌躲的好,他也是机缘巧合,碰见了个凉竹,凉竹说高长凌和载人舟的老板是朋友,顺着这条线,他才查到这么些个事情。
  “儿臣还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高长淅决定趁热打铁。
  “说。”皇帝挥了挥手。
  “这女子曾经回了次三弟的别院,在里面看见了儿臣的儿子,但我去查看的时候,里面却空无一人。”高长淅低下声音,神色忧伤,“没有证据,我不敢胡乱指责什么,但是那是我唯一的儿子,我总归是希望知道他是生是死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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