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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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非分之想的人很快就变成了我。
  吃的是怀石料理,上菜都快比上法国餐了,彦小明点不到青岛啤酒有点失落,只有和谢南枝喝清酒。
  我和苏眉也是第一次一起出游,反正晚上也没事可干,做好不醉不归,过个淫-荡假期的打算。
  大家拿清酒干杯,我一口闷,虽然经过最近频繁的酒醉锤炼也算有点经验,仍然是被呛了一口,和咱们的二锅头差不多啊!
  谢南枝扬眉拿过酒单:“喝点不烈的。”
  转头对穿着和服的服务生大妈点单:“plumcider,please”(梅子酒)。
  他的杀伤力全世界全年龄通用,人和服日本大妈立即笑眯眯的送了秋波。
  外面下了雪,里面喝着温好的清酒,日本菜分量都小,一个个的小碗上来,摆盘精美。
  我和苏眉还有谢南枝看懂中文,日语的菜单还是一知半解的拼凑了解。
  可怜了彦小明这只假华人,每上来一个,都赖着苏眉和他解释,就是解释了有时还要谢南枝做个英文翻译。
  “这是什么鱼?”
  “蓝鳍……”
  “什么旗?红旗蓝旗?”
  “blufin,吞拿的一种……”
  一顿饭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日本的大米很好吃,大家都甩来腮帮子吃,吃完已经肚皮滚圆。
  雪又停了,苏眉提议去小镇上走走消消食。
  小镇上开了微黄的小路灯,照在薄薄白雪的路上,
  店铺和咱们的老街一样是木板的店面,晚上都封了木条门,只有几家酒店和居酒屋亮着灯,门头挂着小灯笼。
  说是主街也不大就四人宽的路,小径是通往民居的台阶山路。
  大路上就我们四个,喝得微醺,木屐踩在雪地上发吃咯吱咯吱的声音。
  这一刻,无论是不是风花雪月,我都由衷的感谢在宁静的异国他乡有这么一群朋友陪着我。
  哎,谢南枝的事情真是糟心,我如果不起邪念该有多好。
  我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低头往前走,一不小心撞到了一群从居酒屋里出来日本男人。
  我下意识的说了句:“对不起。”苏眉只在我后面几步,立即就赶了上来。
  谢南枝和彦小明在后面还没到。
  约是我说了中文,这群日本男人开始围着我和苏眉,高声骂骂咧咧,满嘴的酒气。
  我也喝了酒,明显反应迟钝,脑袋嗡嗡的,才反应过来近期外交关系紧张,在异国他乡尤其是日本还是这种小镇子,不要说国语为妙。
  酒气热得我头顶直冒汗,突然彦小明的声音响起。
  他的南京话响在日本的小镇上,此刻无比动听,他大声喊了句:“歇的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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