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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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自己优秀的人还在努力,她王珊珊为什么不能继续努力下去?!
  ~~~
  如果知道自己要经受什么,秦梦阑发誓,她一定会多吃一点。
  坐在一个比壁炉还要炙热的怀抱里,一头乌黑的长发被后面的人握在掌心。秦梦阑打了一个哈欠,实在是太累了,滑了一个下午的雪。
  漆黑笼盖着他们住的半山别墅,鹅毛大雪还在玻璃墙外飘飘扬扬。一只胆大的松鼠跑到了别墅门外,甩着粗厚的尾巴,沿着玻璃墙一路小跑,最后用它黑棕色的眼睛瞪了一眼屋子里面的俩个人。
  那么严肃的小表情,好像在控诉什么:别以为我看不到,你们俩个在里面做好事!
  梁成砚也确实在做好事,将困倦的人禁锢在自己怀里,一边把玩着她的发尾,一边闻着她从头上、身上散发出来的芬芳。把玩了半晌,梁成砚觉得身子有点冷,将怀里的人往后一拉,直接拉到了自己腿上。
  沉重温暖的下颌搁在她细嫩的肩膀上,梁成砚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眉头就不爽得蹙了起来。
  暗香,那种来源于身体而不是护肤品的暗香,真的勾人魂魄。
  秦梦阑的身体抖了抖,倒不是因为冷的,而是因为她胸前多出了一双手。骨节分明、寒玉一般白皙透亮的手,轻缓得罩在了她的蕾丝文胸上。没用多大力,却带着炽热的温度,蜘蛛网一般密不透风得束缚着她。
  原本困倦的双眼,惊得一下子睁了开来。
  一室黑暗,只有篝火照着,秦梦阑看不清屋内的一切,只能在玻璃墙上看到满面通红的自己,还有她身后一直攒动的身影。
  梁成砚没有闲着,双手一路下滑,摸到她的腰间,探进衣服里面摸了一个来回。秦梦阑确定他被滑腻的触感爽到了,所以下一秒,才会毫不犹豫得扒拉住她套头衫的底部,两臂一抬,就将她脱了一个雪白。
  玻璃镜上的秦梦阑,和室外的白雪一样,干净松软得诱惑着人去揉搓。
  梁成砚没有客气,用双臂锢住了她慌里慌张的身子,弯下腰,低下头,一口咬住了黑色蕾丝文胸的搭扣。
  然后......
  梁成砚的牙被磕着了。
  秦梦阑的嘲笑声刚开了一个头,就被埋没在了唇齿间。
  梁成砚直接将她压在了松软的毛毯上,一米八八的身躯铺盖下来,不让她一片肌肤暴露在外,除了那一双在空气里乱挥的臂膀。
  腹部抵着腹部,隔着一层棉质的衬衫衣料,一个柔软细腻,一个坚硬粗糙。坚硬粗糙的那个喜欢摩擦他身下的柔软,一边不停得在冰肌玉骨上游移,一边有因为重力或是皮肤丝滑的缘故,从他铺盖的身躯上滑了下来。
  梁成砚滑了几次,终于无师自通得找到了解决的办法。他抬起身,脱掉了原本就领口大开的衣衫,露出了精壮白皙的上半身。黑夜里弥漫着花楸树树枝的焦木味,淡淡的带着一缕果香。跳跃的篝火照耀不到他的脸,但照得到他黑亮垂直的发,硬挺斜飞的眉,负气抿起的嘴唇。
  直到梁成砚□□得弯腰而下,秦梦阑才看进他的眼睛。
  湛黑,明亮,还有浓烈得化不开的情意。
  秦梦阑怔怔得躺在毛毯上,一动不动得看着她喜欢的人俯下身,严丝合缝得覆盖在她的身上。看着他从额头开始,舒缓的,带着电流的,吻过她身上的每一处肌肤。
  怔了怔,不知道是因为脱光冻着了,还是因为想到了什么旧事而伤感,秦梦阑的眼角淌出一串晶莹的泪水。晶莹明亮的一串泪水,沿着脸颊流到通红的耳框下,滴在了脑后。
  梁成砚静了下来,用火热的手臂夹住了她的腰,一边收住自己的冲动,一边咬起她的耳朵,声音是隐忍不住的沙哑:“是不是觉得冷?我抱你回卧室。”
  秦梦阑一泓清泉的眼睛里泛起了红色的涟漪,滴滴答答的,更多的泪水溢出了眼眶。
  梁成砚的身子僵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自己会惹到人哭。
  “梁成砚,”秦梦阑看着梁成砚有些发慌的眼眸,嘴角掠起一个玉兰花开的清雅笑容,动人心魄得足以让人忘形。似乎就是为了扣住他的心弦,又是为了折磨他的神经,缓了半晌,秦梦阑才张开双唇,动情道:“我爱你。”
  不同二十多年的那个清晨,她妈妈梳着头发,对着一个她不确定的男人,说服自己说了一个判定句:“我是爱你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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