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旧日春梦(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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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司岍的生理时钟将他唤醒。
  他被沉繁枝枕了一个晚上,半边身子发麻,抬首见她仍是睡意缱绻,一条长腿从他的腰上横跨过去,很是恣意。
  司岍轻手轻脚地掀开薄被,两人皆是浑身赤裸,昨夜激情四射,连欢爱后的狼藉都尚未清理。
  一夜过去,沉繁枝穴口上沾的精液都已经变成白色干涸的精斑,司岍晨勃的巨物上亦是有些粘腻的体液残余。
  他还得赶着回大使馆上班,只好不顾是否会把沉繁枝吵醒,直接把人捞起来抱下楼,开了热水给她泡澡安神。
  “唔!”沉繁枝在浴缸中悠悠转醒,“司岍?”
  宿醉后的她眼神迷离,一副没睡醒的惺忪样。
  “我要去上班了,”司岍站在浴缸外,用淋浴喷头快速清洗自己,“你别泡太久,等我到使馆了给你电话好吗?”
  沉繁枝困顿地含糊应声,显然是将司岍的话当作耳旁风。
  司岍简单打理好自己,一看手机时间还早,他便打开客厅的电视看早间新闻。七分钟后,门铃响起,他点的早餐送到了。他速速解决了叁明治和红茶,擦嘴的时候唤了声沉繁枝,告诉她自己要走了。
  浴室内一片寂静,司岍不放心地折回去,却见沉繁枝无知无觉地睡在浴缸里,水面都快淹过鼻息了。
  司岍被她吓了一大跳,立马把水都放掉,然后给她擦干身体,扛上楼。司岍实在是不放心沉繁枝,就打算跟上司请假。
  上司却说,“司岍,你没来多久就升任随员,周围眼红的人可是盯着你一举一动的。临时请假容易落人话柄,你想清楚。”
  司岍权衡了下利弊,还是很抱歉地对上司说,“真的不好意思,事出有因。”
  而沉繁枝无疑就是那个“因”。
  司岍上楼继续照顾沉繁枝,她沾了床就不肯动,他索性在床上给半梦半醒的她漱口洗脸,还给她喂了一个煎蛋半份沙拉,外加一杯蜂蜜水解酒。
  把人安顿好,司岍只觉得自己汗意涔涔。起初他以为是自己跑上跑下跑热的,可不知为何他感觉自己脑袋越来越沉,于是他也脱了外衣,搂着沉繁枝心安理得补觉。
  司岍这一觉睡得格外安稳。
  他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五彩斑斓什么都明媚,沉繁枝清越的声音遥远又熟稔,司岍在梦里听她说,“司岍,我有男朋友了。”
  司岍蹙紧眉头,连梦里都感受到了打从心底上涌的苦涩,那刻他除了不甘,更多的,是遗憾。
  空荡的楼道里,她转身的背影蹁跹如蝶,未免过于轻盈潇洒。
  忿忿不平的司岍追上去,“沉繁枝!别走!”
  沉繁枝却是头也不回,继续踩着台阶,一个回眸都不给他。司岍焦躁难安地加紧步伐追赶她,却是无论如何都差了几步。
  “啊!”
  尖利的惨叫声落入耳畔,司岍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扑到在楼道上,一把抓住了沉繁枝修长纤细的脚踝。
  “司岍——”沉繁枝吃痛地低声怨怼,“你疯了吧?!”
  脚踝可是一个芭蕾舞者最坚韧,也最脆弱的部位。沉繁枝被司岍攥着脚踝往他身上拖,她就像一只纤弱的天鹅,被人无情地捆住。
  司岍将沉繁枝整个人笼罩在身下,她拼命挣扎呼救,却怎么也挣脱不了他的桎梏。
  司岍一把扯掉了沉繁枝的牛仔裤,由于用力过猛,她的底裤也被一并拉下。
  她光洁白嫩的阴阜完全曝露在他贪婪、凶恶的视线中,她被如此反常的他吓得瑟瑟发抖,泫然欲泣。司岍双唇翕动,似想说些什么,无形中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间的话语尚未出口,便见沉繁枝绝望地阖上了双眼。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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