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鸭子的男人(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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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入最后一个沉重的大篇章之前,让我最后聊一聊杂七杂八的几个人权做消遣。
  我和J是有过好时候的。
  没有什么暧昧的念头,炮打得更加酣畅淋漓。
  他带我体验了许多第一次。
  第一次在洗手间做爱:
  两个人都干得酣畅淋漓,他几乎没几分钟就射了,却不妨我高潮到脑内放起烟花。
  第一次遭遇shit happens的尴尬情节:
  J跟我尝试anal,结果我一回头看见安全套上一抹可疑的棕色痕迹。那回应该是我们第二次还是第叁次上床,我以为这么尴尬的事情发生,大概不会有下一次了。不的,事实证明男的不在乎这个,依旧每月按时报到,比姨妈都准时。
  第一次被干到失禁:
  J一直莫名其妙有想要我尿在他鸡巴上的性幻想,动不动就跟我说,如果我想的话,完全可以。那天做爱的时候我对他说,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上床,那天我一直憋着尿,想着千万不能尿在你沙发上——早知道你好这一口,当时我就不该矜持。
  话说完J硬到吓人,把我按在洗手间马桶上一阵猛顶。结果是,我喷了一地,洗完澡还不不忘全裸拖了个地。
  第一次全程不带套:
  这事儿你们可千万别学。我跟J认识时间很久之后,J问过我有没有吃短效避孕药,能不能不带套做。当时我正值排卵期,严词拒绝,他也没有再问第二句。然而这件事莫名其妙一直在我脑子里盘旋——不知道你们看没看过《精子战争》这本书,我完完全全就属于那种爱玩火的、有迷之生育渴望的女性,虽然我对J没有半分爱慕,却颇想尝试一下除去最后那层塑胶的亲密接触。
  再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主动要求他不戴套了,之后也就再也没戴过。万幸我没得什么传染病,也没怀上小孩。戴和不戴在触觉上有什么区别,我真的没注意,但心理上要爽了许多倍。
  我变态,我知道。
  第一次压在厨房的操作台上被操:
  那时我们已经彻底熟稔,做爱时连套都不带,最后直接走后门内射。
  这应该也是我们最后一次做爱,过后到了2020年,J在我的世界消失无踪。而我,不知道他的姓氏,没存过他的号码,短信也是每次见完面就清空。仿佛他在我的世界从未存在过。
  要说J是个人渣,仿佛也并不确切。的确,他除我之外,在同一时期还有其他的性伴,对我提过的就有两个。的确,他口中经常吹嘘,经常说谎。但我莫名总觉得他可怜,仿佛一个在渴求关注的小孩,因为关系不和的父母早早亡故,而彻底卡在了未能长大的童年。
  与其他的一夜情对象不同,有时候J来我家,同我喝杯酒,不做爱就会离去。
  他第一次这样做的时候我相当震惊,问:“你来这儿不就是为了操我的吗?”
  J笑道:“不啊,我跟你聊聊天就觉得很开心了。”
  我心想这我可真吃亏了,一瓶酒的价格就做了免费的陪聊。做免费妓女还能赚场高潮呢,我图什么?
  想想也罢了。他缺陪伴,我又何尝不是?一场没有性的约会,于他于我,或许都是在为自尊充值。
  说起来好笑,曾经有那么两个礼拜的时间,J很笨拙地尝试过泡我。
  起因还要感谢po18。我嘴欠给J详细描述了我在po18写的小说,尤其重点强调了这本《百日巴黎》。J好奇问我能赚多少钱,我给他四舍五入、主要是入地讲了一下大概收入,然而我忘记了转换人民币和欧元。
  “这几乎是我一个月工资了!”J震惊道,“天啊,原来你还是个女商人。”
  现实主义的人总是处处现实,喜欢年轻小女孩的男人往往更喜欢钱。那次我们依旧是没做爱就分别。接下来的两周,J一反常态,隔叁差五给我发短信聊骚,问我今天做了什么,明天准备做什么。
  我一边回短信一边翻白眼:法式鸡贼面对泱泱大国五千年的耍心眼子文化,这位朋友还稍显稚嫩了些。
  好在建立在金钱上的感情总是脆弱无比。又打了一次炮后,J对我失去了兴趣,我们再次回归了稳定的炮友关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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