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你竟然能在那小疯子手下忍一个月(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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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由已成奢望。
  他没有将她关在笼子中,没有所谓的惩罚,他以最温柔体贴的手段,让她的生活密不透风,喘不过气。
  芙蕾像一朵离水的苍兰,日渐凋零,一天天枯萎下去。
  只有在被狐狸压在床上,挺身狠狠操弄时眼角眉梢会露出生机勃勃的情愫,狐狸很喜欢她情动害羞时的表情,他为此感到愉悦,他也总是刻意逗弄她,以欣赏她更多的羞怯与不安。
  狐狸偶尔会掐住她的脖子,逼她说她喜欢他,一遍又一遍,每当这时,他总是很兴奋,脸颊染上亢奋的红晕,毛茸茸的尾巴在身后轻晃,尖尖的耳朵随之摇摆。
  他会低头吻她,以温柔到深情地语气喊她:“我的宝贝。”
  但芙蕾知晓,那深情不过是假的。
  那只是狐狸那狡诈的,善于蛊惑人心的天性。
  狐狸不懂爱。
  他从不问她,从不在意,她那一句又一句,濒临巅峰之极才说出口的:“我喜欢你。”
  有几分真又有几分假?
  他不知爱为何物,却妄想从她身上掠夺她的“爱”。
  芙蕾担忧夜莺的状况,她不知道夜莺被带走之后是否安好,她想询问狐狸,才说出第一句话就被他凶狠地截断。
  “狐狸,能不能告诉我…夜莺怎么样了,她——”
  狐狸捏紧她的手腕,将手指压在她红如玫瑰的唇上:“嘘。”
  “我不想听你的口中念出除我以外的名字。”狐狸认真地看着她,抚摸着她的唇瓣,露出残忍而迷人的微笑:“否则我宁愿你永远不会说话。”
  狐狸热烈地亲吻,吮吸过她的舌:“宝贝知道吗?我当时真的很想杀了她。”
  “也想杀了你。”
  “你竟然会对她露出那么漂亮的笑容——”
  原来只是因为一个笑。
  芙蕾心中悲哀,她已经能猜到他的下一句。
  “——你只能对我笑。”
  他那近乎疯狂的占有欲能摧毁一切。
  有时狐狸也会一言不发地盯着她看,长久不眨眼,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他总是在她身上留下道道掐痕与森森牙印,连同斑驳的吻痕点点覆盖她洁白如玉的身体。
  狐狸习惯用痴迷的目光注视着她身上由他弄出的伤痕,像是怎么也看不够。
  狐狸喜欢小刀在她身上轻轻地划出伤口,一边称赞她不可方物的美,一边慢慢地将血液舔舐吻走,而她任何一点反抗都会被他制止,他会拿出皮带或是丝带将她的手一圈圈绑起来,勒出的红痕,每当这时他就会露出满足地微笑,他会说她真完美。
  “完美”
  像在形容一个玩具,而非一个活生生的人。
  狐狸会在情事将止时尽情地亲吻和抚弄她,情到浓时,他会用很轻的气音伏在她耳畔说:“宝贝,怎么办?你让我上瘾了,我好想…好想…”
  好想杀了你。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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