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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修于是拐着弯儿地让母亲邀请姑母齐妃出来作客,齐妃常常要带着玉斐,齐修知道玉斐没什么心机,便寻些女孩喜欢的珍奇首饰送给玉斐,又让玉斐分给宫里的其他公主和娘娘们,只是给玉真的那一份别有洞天。
  一来二去,玉斐以为齐修对自己有意,她本来对这表哥有好感,这下少女心事更加热烈,每次见了齐修都是一片羞涩。
  齐修怕玉斐不肯传信,也不点破,装作不知道。
  但东西送出去了许多,却石沉大海一样,从来没有收到过任何回应,让齐修越发焦急,可深宫重重,他思念的女子是如此尊贵的公主,还是最受宠爱的淑妃的女儿,他又不能闯进宫里恳求一见,只得在宫外慢慢等待。
  从马球场上下来后,玉真虽觉得好玩,但再也不肯做这些伤筋动骨的事情了,整日就在未央宫里面将养着。
  周恕更加得宠了,玉真现在往往只要他一个人伺候,把春兰和秋霜打发下去。春兰虽有些不忿,可奈何周恕是个机灵人儿,会来事,每次他得了什么赏,一概分出大半给春兰和秋霜,说是感谢两位姐姐的提携,这样下来她们再有什么不满也化了大半。
  周恕为了讨公主的欢心,专门去打了一副玉骨牌来,教玉真玩牌。
  玉真闲在宫里,很是喜欢这样的玩意儿,一打起牌来就有瘾,缠着周恕让他陪自己玩,还要加赌注,让他做这做那。在春兰和秋霜不在的时候,她突发灵感,让他换成普通男子的衣裳,穿给自己看,可能就是受到那天在马球场上的启发。
  周恕十分无奈:“公主,这不合规矩。”
  玉真非要他换,周恕只答应了两次,后面就不肯了。大约是自尊心作祟,他说:“奴才只是奴才,公主这样就是折辱小的了。”
  玉真不明白这有什么折辱的,不过她也不是非要拿奴才取乐的人,后面就不强迫他了。
  玉斐公主那边又一次送了东西过来,周恕问她:“公主要看看吗?”
  玉真执着于打牌,连头都没有抬一下:“不就是些首饰吗?有什么好看的。”
  周恕淡淡道:“说是齐国公府的公子送的。”
  “你都问过多少次了,烦不烦啊,你去帮我收着就行了。”
  周恕唇边扯过一丝微不可觉的笑:“是。”
  走到无人的暗处,他将齐修送来的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一根精致的簪子,除此之外,下面还有一个暗门,扭开之后是一张熏着香的信纸,上面写了一首情诗。
  周恕面无表情地将信纸烧掉,然后把簪子收进公主的库房。
  那边玉真已经急得在叫他:“小周子,快点,该你出牌了!”
  周恕镇定地收好盒子,抹去桌面的残灰,然后笑着跑回去,“让公主久等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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